事实证明,在没有被对方抓住证据之前,或者件事情对自己不利情况下,没有个人愿意主动供认自己谎言。
墙上身影晃动,谢衍揉压着他喉结:“鸡翅和可乐呢?”
瞿铮远被勒得青筋,bao起,哑着嗓子说:“明天给你买,想吃什口味自己点,代付。”
“不够。”
“那就两盒呗。”瞿铮远笑着说,“你要是认当哥哥养你都行。”
虎子躺在边上看戏,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。
“耍好玩吗?”谢衍气势汹汹,俯身瞪他,“还瞿铮航,你编还有模有样,影帝啊!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是在夸你吗!”谢衍当即个恶龙咆哮,“还有什事情是骗?”
瞿铮远被喷脸口水,单手握着谢衍腕骨:“,想不起来。”
瞿铮远强忍着笑意,用胳膊肘遮住上扬唇角,可笑意仍然攀上眼角,双眼弯成明显弧度。
“再叫声吧,你们声音太像。”
谢衍抓抓下巴,他这辈子都没喊过别人哥哥,挺奇怪,但看着瞿铮远那期待眼神,又心软。
他扭扭捏捏地喊声,问:“之前怎从来没听你提过这个弟弟啊?”
瞿铮远斜睨着他,搓搓额角:“因为是现编。”
讲故事,们两个感情很好。后来……”
瞿铮远说到这里,顿顿,瞳孔晶亮,似乎要哭。
“后来事情你也知道,那次空难,妈,姥姥姥爷还有弟弟起走。”
谢衍哑然,有时候天灾与人祸相比,来得更加突然,汹涌,他完全能够理解瞿铮远失去亲人痛苦。
瞿铮远下巴搭在膝盖上,小声道:“你声音跟他声音很像。”
“呿,真俗啊你,还认哥哥。”谢衍松开胳膊,从他身上下来,重新钻回被窝,“你是不是在学校经常这认干妹妹?”
从天而降口大锅把瞿铮远砸委屈。
“别冤枉。”他直起身子,抓抓凌乱头发,“这可是宝贵第次。”
“呕。”
谢衍放羊似,把瞿铮远驱逐
其实以他力气足以翻身将对方压制住,但他理亏在先,任凭谢衍闹着,自己跟着傻乐。
他不是想不起来,是想起来都不能说。
当初那个为验DNA而买电动牙刷;
骗谢衍说自己有女朋友;
下五子棋时候,他偷偷地把谢衍画颗白仔儿给涂黑……
谢衍:“…………”
漫长沉默后,是小宇宙爆发。
瞿铮远眼见情况不对,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,谢衍就飞扑过去,勾住他脖子,招锁喉手,将人按在床上,右腿飞快地迈过他腰,屁股坐在那腹肌上。
“嗷——”瞿铮远从喉咙里呛出声。
谢衍右手锁脖左手擒住他两条胳膊,往死里掐。
谢衍恍然大悟。
没想到瞿铮远这铁汉对自己弟弟还有如此柔情面,大概是日思夜想却又不好意思向旁人诉苦。
他赶忙从被窝里竖起来,伸手拍拍那宽厚肩膀,安慰道:“你别难受,虽然可能赶不上你弟弟那可爱黏人,但要是想听声音还是挺简单,咱俩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呗。”
“真?”瞿铮远不确定地问他,眼梢还带着点红。
谢衍当机立断地喊声“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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