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着就是只二哈呗。”瞿铮远越滑越快。
谢衍紧张道:“慢点慢点慢点!后边有人!”
瞿铮远立刻刹住,回头看眼。
“咚——”谢衍直挺挺地撞入那个温暖胸怀,瞿铮远肌肉太紧实,他起身时揉揉鼻梁骨。
场馆里人越来越多,还好瞿铮远技术不错,他们在夹缝中轻盈地穿梭。
他们面对面站立,相聚条手臂距离,手掌紧紧相握,瞿铮远轻轻地向后滑动,步伐稳健均匀又漂亮。
滑冰是他小学时就学会,中学时代表学校去省队参加比赛拿过等奖,他四肢协调性不错,但因为身高关系,肌肉延展性与柔韧性相对减弱,很多高难度动作都无法完成。
再加上学业紧张,教练和他家长商量过后,都不建议他继续练下去。
不过花滑仍然是他练最久也是最擅长项运动。
最初,谢衍像是只刚被捡回家小奶狗,直蹲在地上不肯起来,弱小无助可怜,动下就吓得吱哇乱叫瞎扑腾,引来无数目光与欢笑声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算是他们第次牵手,瞿铮远手掌比他大圈,握起来温暖而又力度。
很神奇,明明吃东西样,室内温度也样,但瞿铮远皮肤温度总要比他高出许多。
谢衍右手死死地握住栏杆,跟个九十岁老太太似,双腿弯曲,弓腰驼背,寸寸地向前挪。
瞿铮远乐得眉眼弯弯,指尖在空中勾两下:“那只手也给。”
“会摔。”谢衍说话时还心惊胆战地盯着自己鞋面,他总有种下秒就要摔个狗啃屎预感。
再后来,谢衍也能像只小企鹅样,同手同脚地在冰面上扭来扭去,瞿铮远全程在旁录像,笑得嗓子眼和腮帮子都疼。
“你笑起来好像鹅。”谢衍话音刚落,就被突然冲过来个小男孩撞倒,屁股坐在冰面上,瞿铮远手机也被撞飞出去。
小男孩吓蒙,从地上爬起来,连声道歉。
“没事。”谢衍捡起手机擦擦,屏幕没碎,他意外地发现瞿铮远把刚才在海洋馆拍摄合影设成壁纸。
“摔疼没有?”瞿铮
渐渐地,在瞿铮远保护下,他试着站立起来,虽然膝盖抖得厉害,但勉强能划拉两下。
瞿铮远圈住他后腰旋转。
高矮,黑白,胸膛又几乎撞到块儿,远远望去,就像是在冰场跳舞小情侣。
瞿铮远牵着他,大步后溜,再个回旋,在冰场肆意驰骋,谢衍迎风咧嘴,头发丝儿都幸福洋溢地卷翘起来。
“你好像雪橇犬啊。”谢衍笑着说。
“给你男朋友点信心啊!”
瞿铮远面不改色地说:“你知道吗,花滑运动员手册上列明很重要点,每当们与初学者起滑冰时,哪怕摔倒也要第时间躺在下边保护好那位初学者,不让他因为受伤而对滑冰失去热情与信心,这是们每个花滑运动员使命。”
谢衍字句地听完,惊讶又感动,狠狠心,把右手也交出去:“那运动员好惨啊,如果初学者体型与吨位都比较庞大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瞿铮远面露难色,“也不知道,刚才那些都是瞎扯。”
“靠!”谢衍下意识地想抬脚踹他,但想想此时处境,又面目狰狞地缩回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