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再警告你次,把视频删,否则报警。”
陶冶笑声更放肆:“你去啊,去报警啊,你他
陶冶却跟没听见似,继续向前走两步:“你觉得跟在块比较有意思还是跟他在起比较有意思?”
谢衍听到这里,不由地停住脚步,躲在转角处。
“现在问这个还有意思吗?陶冶,你完全可以找到个比更好人,求求你放过行吗?”
谢衍看不见谢蔓表情,却能感受到她语气里深深无奈,像是被压迫到极致后发出声凄楚悲鸣。
“你当初跟好时候怎说来着?”陶冶个子比她高出许多,此刻吊着眼梢,居高临下地看她,“是你这辈子第个喜欢上人,不管做什,你都会包容也会理解……”
谢衍跟在他们身后,脱离讲解那支队伍,讲解员还挺纳闷地看他眼。
“个小时到,可以走吧。”谢蔓说。
“你急什。”陶冶露出讥诮笑容,“你以前不是就爱陪逛画展,怎着,现在兴趣改?”
谢蔓脚步停留在幅油画跟前。
那是幅栩栩如生人像画,主人公穿着件淡蓝色长裙坐在椅子上,双手交叠于膝盖,姿态端庄,桌上是精致餐点和水果,阳光斜斜地铺洒在屋里。
谢衍跟着讲解员路往里走。
这边讲解员很多都是义工,谢衍还碰见过他们学校教历史老师,这次讲解员是个小女生,才二十出头年纪,他猜想对方应该是来这边实习。
袖子上别着印有“义工”字样袖章。
小女生年纪虽小,但对书画作品解令谢衍大开眼界,他根据她口中个个小故事,进入到另外个世界。
路跟到三楼,明显比底下两层冷清许多,这边是外国油画展出。
“别说。”谢蔓脑海里又浮现出过去不堪种种。
“为什不能说?”陶冶缓缓地靠近她,“因为你自己也觉得你自己很可恶是吗?”
这种倒打耙方式令谢蔓感到惶恐,她无法想象个人心理为何能扭曲到这种程度,她抱住胳膊搓搓,股寒意从内心深处点点地渗出来,她手脚冰凉。
“你很多行为都无法接受,甚至让感到恶心。”她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。
陶冶大笑几声,他笑容吸引场内其他游客,谢蔓目光再次垂下去。
整幅画给人感觉安和恬静,可她嘴角笑容不达眼底,显得有些牵强。
感觉她并不快乐。
又或者是她现在心情看谁都不快乐。
谢蔓没有接话,陶冶又冷笑声:“噢——明白,找到更有钱,就改爱好是吧,你跟他逛什?男装店吗?”
谢蔓受够他嘲讽,皱眉道:“你到底把不把视频给?”
正想说三楼比二楼凉快多,抹熟悉身影钻入他眼帘,更确切说是男女,两道背影。
谢蔓穿着条淡色及踝长裙,脖颈细长,高挑纤瘦,头发高高束起。
她身边男人不是瞿平生。
如果他预感没错话,应该是陶冶。
谢衍上回见到陶冶已经是个多月以前事情,当时天还没这热,今天陶冶只穿件T恤,露出粗壮臂膀,感觉他稍用力,就能将谢蔓胳膊拧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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