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铮远继续敷衍：“你女儿多大
？”
“二十三啊，”司机快驶出小巷时，瞥见路上
几道身影，“欸”
声，“你看！就是那几个！”
车速并没有放慢，瞿铮远发完信息才抬头，顺着他视线望出去，只看到两个垂着脑袋彪形大汉，身后跟着三个男人。
中间那位个子是三个人里最高，正偏头跟人说话，下颌轮廓十分清晰，不知道是聊什
，他忽然笑起来。
侧脸看起来有那点眼熟，但肤色、发型、身高和体型都和他印象中那个人相差太多太多，实在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起。
倍，也不知道那男生哪来力气，竟然能将大汉胳膊反拧死死擒住，他下颌和肌肉绷得很紧，直接上铐给人扣上，那气势迅雷不及掩耳，司机看得傻眼。
合着是便衣，他这辈子还是头回看见。
直到几名便衣把人押走，还有好些顾客都没反应过来，傻愣愣地问刚才发生什事情。
“先生，您烧鹅……”服务生第三次提醒道。
“哦哦。”司机咧着嘴接过。
这多年，他认错过无数人，也有过无数次失望……
可即使是这样，他依旧抱着丝小小希望，将脖子依然伸得老长，想等那个便衣回头。
司机转个方向，车子驶出小巷，瞿铮远不得不收回视线，后背贴回座椅里。
嘴里大白兔已经融化，只留下淡淡奶味。
副驾上人正低头发消息，司机把烧鹅放在中控台收纳处：“你闻闻看，是不是特香！”
瞿铮远头也不抬地应声：“香。”
司机发动车子，兴致勃勃地说道：“欸，你知道吗，刚才
在里边看到警察抓小偷！三个便衣，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，嗖下就把人铐起来，太快，都没来得及掏手机录下来，不过也不知道抓是不是小偷，反正那两个看起来就不像什好人。”
瞿铮远敷衍道：“是。”
“是啊！还是第次看到便衣警察，以前吧，觉得警察年纪都挺大，刚才那个看起来跟女儿差不多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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