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忽然响起声低吼,谢衍和姜飞都下意识地回过头。
瞿铮远还披着那件浴袍,眉头紧皱:“你们是哪个派出所?”
谢衍条腿还停在半空中,呆滞地望着他,有些不解。
姜飞脖子伸得老长:“不是派出所,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,你想干吗啊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
腕上那股力量消失。
瞿铮远走回浴室:“出去时候帮把门带上。”
谢衍闭闭眼,膨胀心脏又剧烈收缩。瞿铮远每个眼神,每个动作,都化成细细针尖,扎在他皮肤上。
“咔哒”声,房门自动上锁。
姜飞喋喋不休地问:“你两啥关系啊?怎感觉气氛有点诡异,对方是敌是友?嗯?你说话呀!”
他大概能猜到瞿铮远要问些什,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“还有事。”
“那你什时候有空?”瞿铮远皱着眉头追问。
谢衍能看出对方眉宇间焦躁与不安。
“不定,这会得回单位查案。”
他移开视线,简单扫视眼屋内陈设,水杯、充电器、拖鞋等必需用品都只有份,不像是有第二个人同住样子。
“师哥……”姜飞不确定地凑到谢衍边上,跟蚊子似小声问,“还有什漏问吗?”
“挺好。”谢衍看向瞿铮远,“谢谢配合。”
姜飞问:“你两不叙叙旧吗?”
瞿铮远抬眸,也用眼神问同样话。
去,提醒道:“沙发湿。”
“你又不坐。”瞿铮远说。
谢衍使个眼色,姜飞兴致勃勃地开始询问:“之前见过楼下201房客吗?”
他边说,边将死者手机里照片拿给瞿铮远看。
“见过。”
“哐”下,门又关上。
谢衍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二楼,总觉得瞿铮远最后那个眼神有点不怀好意。
殡葬部同事
谢衍满脸愁容地往楼下走去,满脑子都是瞿铮远声音与神态。
应该是生气。
不不不,肯定是生气。
以前,他能用句话、个吻把人哄回来,现在只能……
“谢衍!”
瞿铮远做出点让步:“那你把联系方式给。”
姜飞忽然恍然大悟地指着他:“啊!你就是那个演员吧,说呢,你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。”
瞿铮远此刻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姜飞动静,他心情已经随着谢衍冷淡态度跌落谷底。
“还不愿意给是吗?”
谢衍睫毛轻颤,竭力地克制住情绪:“想很多话在八年前就跟你说清楚,有什事就打110。”
尴尬笼罩下来。
谢衍卷起记录册敲下姜飞脑门:“就知道偷懒,赶紧干活去。”
姜飞缩下脖子。
就在两人快移步到门口时,瞿铮远忽然起身追过去,把握住谢衍腕骨:“有话要问你。”
掌心潮热,谢衍试着挣动下,对方越握越紧。
“最后次见到是什时候?还记得吗?”
“应该是前天晚上,们在楼下自助餐厅起拼桌吃饭。”
询问过程中,谢衍总感觉有两道射线对着自己,简直如芒刺背。
他直在逃避很多东西,也从未曾奢想过这辈子还能和瞿铮远见面。
这猝不及防眼让他感到惊慌失措,最坚硬盔甲被那眼神点点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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