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八年空白再次显现出来。
除过去事情,瞿铮远时间竟然找不到什话题跟谢衍聊。
他问老板要瓶啤酒和起子。
谢衍手上动作顿顿:“你不是开车过来吗,喝什酒?”
瞿铮远全当没听见,仰着脖颈猛灌下小半瓶后才放下酒瓶,轻飘飘地扫他眼,耍起无赖来:“现在喝多,会儿会发生什事情可说不定,谢警官是要
“干什干什啊!衣服上是有屎吗!”
“太短。”
店铺门脸不大,里面就摆着四张桌子,都有客人,老板在外边搭个简易塑料棚,空气里都是香料味道。
龙虾很快上桌,姜飞立刻戴上手套动手。
有外人在场,瞿铮远先把过去纠葛放边,关心道:“你在这边工作多久?”
谢衍拉开听可乐:“别废话,让你披上就披上。”
真凶。
瞿铮远在心里逼逼句,服从命令。
说是外套,其实就是件单薄牛津料衬衣,他甩甩,往身上套。
袖子和下摆有些短,不过防风效果不错,他抬起袖子嗅嗅闻闻,衣服上有股柔顺剂香味。
他心脏加速跳动。
“欸?怎是你啊?”姜飞先步开口。
“准备回家吗?”瞿铮远问。
谢衍难以置信地瞪着他:“你在这儿等多久?”
“也不久,”瞿铮远抬手看眼手表,也就四个多钟头,“保安说你还没下班,就在这儿等着,你会怎回去啊?”
在搬运尸体,他勉强把思绪拉回工作上。
凶杀案都会被定为重大刑事案件处理,局里专门组织专案组调查。
很可惜是,酒店为保证住户隐私,楼梯和大厅都没安装摄像头,就只能从酒店外监控调查,这加大排查力度。
上头对这起案件很重视,专案组全体加班,从熟人作案方向开始排查。
下班已接近凌晨,姜飞已经完全从工作状态抽离出来,拉着谢衍起去吃夜宵。
“四年。”
“这久,”瞿铮远翻着白眼掐指算,“那你大学毕业就开始工作,为什选在这边工作?离老家那远。”
谢衍:“这儿离你老家也远,你不是也过来。”
瞿铮远无言以对。
三人吃着小龙虾,谢衍又跟姜飞聊起工作上事情。
“好香。”他瞅眼谢衍。
“哦,”姜飞抢着说,“那是妈洗。”
瞿铮远震惊:“你妈洗?”
“对啊,那衣服。”
瞿铮远翻个白眼,把脱下外套飞回去。
“们要去吃夜宵呢。”姜飞说。
于是乎,三个人起坐在龙虾店门口塑料凳上。
沿海地区昼夜温差很大,夜晚风有点凉,瞿铮远出门时没穿外套,连打三个喷嚏。
谢衍把外套脱下来丢给他:“披着吧。”
“你不冷吗?”
“就马路对面新开家烧烤店。”
“不爱吃烧烤,油太大容易拉肚子,回去煮点面条吃得。”
“不爱吃烧烤那就小龙虾。”
刚走到门口,谢衍就看见辆白色路虎停在路边,那个位置没有路灯,他看不太清里面人影,但就是莫名地生出种预感。
驾驶座车门被打开,双白色运动鞋最先跳入眼帘,脚掌宽大,小腿细长,还是记忆里腿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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