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老也合得来。”数秒后,姜飞终于反应过来,“欸你这人怎拐着弯骂人呢!”
黑色卡宴驶上高速,披星戴月,路疾驰,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。
这个点,医院仍然灯火通明,门口停着好几辆急救车,穿着白大褂值班医护在急诊室内外穿行,也有骨瘦如柴老人坐在门口抹泪。
哭泣与叹息是这里最常听见两种声音。
进门是护士站,瞿铮远焦急地走过去问:“是不是有批警察被送进来?”
“别啊,你说说,肯定相信,是正常还是不太正常关系?其实上回看你两眼神就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你当警察怎这爱嚼人舌根呢。”
姜飞梗着脖子:“这怎叫嚼舌根呢!这是关心你们!”
司机已经回去,这会车里只剩下他们和王不凡三个人,姜飞极其没眼力见地追问:“到底是什关系啊?是亲戚吗?该不会是那种离异重组家庭兄弟吧?就说师哥身上有股浓郁落魄富家子味道。是你妈跟他爸组还是你爸跟他妈组合啊?”
说到重组,瞿铮远忽然想起件重要事情来。
给同去其他同事,老张说谢衍被人从车里拖出来时候就已经昏过去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,人还没醒过来。
正巧此时,瞿铮远到警局,姜飞在大厅里看见他,愣好会。
自从上次猥亵案结束后,两人也算交个朋友,番交流后,决定起赶往东城市医院看看情况。
这是姜飞第次坐上瞿铮远车,他正想说这车里香味怎很熟悉,好像在哪里闻过,车头就蹿出去。
瞿铮远把车开出种云霄飞车感觉,特别是过高速出口弯道时,那种感觉尤为强烈,姜飞只手抓稳副驾把手,后背紧紧地贴着椅背,恨不得和车子融为体:“哥,你能不能慢点儿……你这驾驶证考多少年?”
护士下便认出他,眼神中满是惊喜,碍于工作时间,她不得不压下情绪,呆呆地点下头,指向急诊室大门:“半夜送来,大批穿制服,不知道你说是哪个……”
话没说完,瞿铮远双腿比脑子反应更快,大步流星地冲向急诊室。
诊室与候诊大厅有两道大门阻隔,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撕心裂肺哭喊,有男有女,混乱表达着遗憾,这些断断续续哭嚎令人焦灼不安。
瞿铮远双腿被定在原地,
“你知道你师哥有个姐姐吗?”
姜飞摇摇头:“不知道啊,什姐姐?”
“算。”
“哎!别算啊!你这人说话怎老说半吊人胃口,是亲姐姐吗?这说来,你们从小就认识啊?”
瞿铮远叹口气:“你老以后跟广场舞大妈定很合得来。”
瞿铮远根本听不见他话:“你再打电话问问看什情况,醒没有。”
姜飞把快顶到嗓子眼儿夜宵咽回去,痛苦道:“还在急诊室。”
从枪战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,情况得有多糟糕才需要抢救这长时间?
瞿铮远心绪难平,默默祈祷,偏偏姜飞还十分多嘴,跟只鹦鹉似,片刻都不带停地八卦:“你和师哥究竟什关系?大晚上特意跑过去。”
瞿铮远略有那点小得意:“说你也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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