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铮远早又带来无比丰盛早点,他进门,香味就把隔壁床那两位给召唤醒。
早点是用保温盒装着,装在外卖常用锡纸袋里,谢衍有些惊讶
瞿铮远进门拉上帘子,小声问:“身上还有哪里疼吗?”
谢衍也压着嗓子回答:“都是些外伤,很快就养好,你赶紧回去休息吧,都这个点。”
瞿铮远替他掖好被子:“医生说没说多长时间可以出院?”
“先留院观察两天,明天还要做个核磁共振看看。”
瞿铮远点点头,抬起他受伤那条腿吊在半空中,以免压伤。
瞿铮远惊呆:“警察怎能骂人呢?”
“警察还打人呢。”谢衍低头指着他手说,“警告你啊,你现在这个行为属于有期徒刑五年以下,再往下点儿可就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,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再动啊。”
瞿铮远大笑完,又厚颜无耻地问:“那猥亵罪有追诉时效吗?以前可没少碰。”
最终瞿铮远还是没能逃脱被驱逐命运,出来时龇牙咧嘴地揉着小腹位置——嘴欠被谢警官揍。
姜飞将谢衍扶回病床边,将枕头垫准他身后:“打你手机怎直没人接,们大家都很担心。”
医院卫生间打扫得还算干净,空气里残留着点消毒水味道,洗手台边有还未干涸水迹,在灯光下泛着光亮。
瞿铮远右手握住谢衍手腕,左手搂腰,脊背微弓,用身体代替拐杖将谢衍带到墙边。
谢衍稳稳身子,手撑住墙壁,正准备解皮带扣,但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出门意思,委婉地提醒道:“自己可以。”
瞿铮远低头看着那厚重石膏,半担忧半戏谑:“还是扶着你吧,这万要是摔可不得。”
谢衍顿时阵羞臊,坚持道:“真可以,你杵在旁边怪尴尬。”
“那你饿不饿,想不想吃点什?去给你买。”
谢衍看眼墙上挂钟,“这会早餐铺都还没开呢,你上哪儿买去。”
瞿铮远大献殷勤:“自己做啊,你想吃什?”
“得吧,就你那点手艺……”
事实证明,谢衍还是小看他。
“碎成渣都,开不机,回头你帮拿去店里看看还能不能修,能修话给你钱。”
瞿铮远把备用手机SIM卡抽出后换上谢衍。
“暂时先用吧,你这手机里有资料吗?有话帮你拿去店里修下,没什太重要资料就直接回收吧,都碎成这样。”
很多资料还没来得及储存到云端,谢衍说:“能修就修,实在不能修就算。”
和谢衍同病房两位都是这次行动中受伤后起被送进来民警,个右臂被子弹打穿,另个在与嫌疑人搏斗中意外受伤,腕骨骨裂,胳膊肿得倍粗,服点药才勉强睡过去。
“这有什可尴尬。”瞿铮远用确保两个人都能听见动静小声嘟哝,“你浑身上下哪个地方没见过……”
根正苗红谢警官想到过去相拥而眠那些夜晚,耳廓不免浮出圈淡红。
可上床都是黑黢黢关着灯,哪能跟上厕所相提并论。
“快点啊,要帮你扯拉链不?”瞿铮远嘴上催促,手指已经搭上谢衍裤腰。
谢衍吓得差点儿蹦起来,臊红脸推开他:“滚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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