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风雅，合着你打飞机
时候背唐诗宋词是吧？”
“……”谢衍又翻
个白眼，“
们风雅人从来不打飞机。”
“别翻，再翻眼珠子都掉。”
“你管天管地还管翻不翻眼
瞿铮远见缝就插针：“那也得有个伴儿才行啊，不然老谁愿意天天推你？”
“有钱，找保姆不行吗？”
“那毕竟是外人，能那
用心对你，你想，你到时候
把年纪，可能阿兹海默，搞不好还大小便失禁……”
谢衍气得扯起嗓子：“你能不能盼点好！”
瞿铮远笑着拉上口罩，扣上鸭舌帽，缓缓将人推出门外。
窗外有光透进来，温暖朝阳驱散晨雾，谢衍欣赏着那对熟悉眉眼，总有种时光从未逝去错觉。
吃过早点，医院护士忽然送来大袋零食和饮料，都是些好心市民拿到医院来慰劳警察。
昨天新闻在各个平台转载，大家都跟着提心吊胆，又怕惊扰受伤民警们休息，就把东西都寄放在护士台。
这世上切都是对立统，有邪恶就必定有良善，有黑夜就定会有光明。
包装袋底下有封简短感谢信，看就是小孩子笔迹，用彩色画笔勾出阳光与旗帜，稚嫩却真诚，还说长大以后也要当警察抓坏人。
：“你上哪儿弄啊？”
“昨晚回酒店做啊。”瞿铮远迫不及待地递上筷子，又招呼着隔壁床尝两口。
从东城到厦城，来回起码得两小时。
“那你昨天晚上没睡啊？白天不用干活吗？”
“好歹也是个总，有是补觉时间，快尝尝看。”
谢衍是在电梯镜子里才看到他形象，抬头说：“你好像杀手，总感觉电梯门关上，你就要掏出兜里针筒往脖子里扎上针。”
瞿铮远头脑好似开挂，快速接茬：“然后你觉醒来发现躺在床上。”
谢衍翻个白眼。
瞿铮远在镜子里瞅见他小表情，勾起嘴角笑：“穿越标配情节，有还穿进浴缸呢，起来浑身都湿透。”
谢衍撇撇嘴：“你就爱看那些下流东西。”
瞿铮远看见谢衍对着那行笨拙字迹傻笑时候，忽然明白些事情。
公安虽然是份平凡又艰辛岗位，但能在这份岗位上坚持下来人，定有他们信仰。
当这帮平凡人拥有坚定信仰，他们便不再计较公平与得失，痛苦与压力，心中有光人不会畏惧黑暗。
九点半时候需要去隔壁楼排队做检查，瞿铮远担心谢衍腿脚不方便，下楼借副轮椅推着。
谢衍屁股刚落垫就忍不住感慨：“怎有种已经七老八十感觉。”
虾仁牛肉锅贴外焦里嫩，口下去爆出鲜甜汤汁，金灿灿鸡蛋饼里裹着蔬菜和午餐肉，米糊是现磨，也加不少原料，闻起来奶味十足，带点点甜，饭店都未必有这水准。
谢衍不确定地挑眉：“真是你做？”
瞿铮远急：“天地良心！四点钟！上哪儿给你整外卖？”
谢衍满怀敬意地品尝着早点，时不时抬眼瞅下对方。
瞿铮远大概是为掩人耳目，穿异常朴素，套价格亲民运动服，全素颜，下巴上还挂着副黑色口罩，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，只是笑起来眼尾多两道纹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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