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笙连忙摆手,“AA啊,来之前说好。”
乐队里许缘开情况最窘迫,但也是他们四个人当中最要面子个,哪怕最困难时候都不愿张口找朋友借钱。大家解许缘开,也都默契地维护着许缘开自尊。
已经有好几个人硬凑上来想请两个人喝酒,被曲笙三两句话骂走,他讲起脏话来毫不含糊,在荆丛辙面前还是收敛。
“今天怎想起到这儿来?”曲笙警惕着周围,在他看来比他高但身材纤瘦小开才是需要保护对象。
“就是想来,听舒梓媛说你之前跟她喝酒,还把她送回家。”许缘开半开着玩笑,“能有这待遇吗?”
“你这也太忙,过几天不是还要去华都?”洛宥边说边把身上披着毯子扯下来,露出光裸上身。
荆丛辙只看眼便冷漠移开眼。
“身材是比不上你,也不用这嫌弃。”洛宥怪郁闷,“谁有你那自制力,每天雷打不动跑步健身,又是工作又是体能运动,你是铁打吧?”
荆丛辙微停顿,“已经很久没进健身房。”
洛宥:“哟,怎,铁人也有泄气时候?”
“有点什?”荆丛辙问话温度陡然降下。
洛宥观察着他神色,“叛逆,不是吗?”
荆丛辙没有回答。
洛宥:“你认为岑鱼不肯说对象是曲笙?不能吧?”
“不是。”
见回复,转头把手机屏幕偏向荆丛辙,“喏,帮你问出来,”
荆丛车简单看过,得知岑鱼只是在帮乐队处理些杂事,平常排练都不到场。
洛宥更好奇,“你是想提点这小子才让跟他说这些?这些话你要想告诉他,直接和他说不就好,又不是什大秘密。”
“不想告诉他。”荆丛辙说,“但他应该知道。”
洛宥更加搞不懂,稀里糊涂地被荆丛辙叫出来,还以为有什大事,要知道这位大爷轻易可叫不动,更别提主动约他出来。
曲笙诚实:“那是有荆丛辙在,他开车来,今天可没敢告诉他来这里,个人扛不动
荆丛辙想想,回:“最近压力不是很大。”
忽而他又说:“曲笙也没有很叛逆,他挺乖。”
当天下班后,很乖曲笙出现当地个知名同性酒吧。
小开约他出来喝酒,他把自己打听到事五十说给小开听。
曲笙是惊奇,许缘开听后则显得沉默,默默叫酒保给两个人续上酒,“今天请客。”
几乎是他把问题说出下秒,荆丛辙就给出答案。
洛宥问:“你既然知道,那还担心什?”
荆丛辙依旧没有回答,起身从布景精致阳光房走回室内。
洛宥摸不到头脑,遥遥问句:“这就走?这家按摩不错,不留下享受下?”
荆丛辙拒绝,照旧以工作为由。
“不过真没想到曲笙玩音乐玩这溜,还和岑鱼勾搭上。”
洛宥措辞令荆丛辙微皱下眉,“你认为他们关系很亲近?”
洛宥摸摸下颌,“不知道啊,岑鱼那事闹得挺大,任航当年不就是……岑家对这种事向来敏感,他这样不要命,也是个疯子。”
荆丛辙眉宇皱得更深。
“你是怕曲笙和他在块会学坏?”洛宥有所感般发言,“要是歪早就歪,曲笙本身就有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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