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笙:作死,但不知
“你和岑鱼好上啊。”曲笙说。
瞬间震耳音乐都降下好几度。
许缘开抿唇,“你知道?”
“拜托!”曲笙掷地有声,“都到这份上,你们个个不用都把当傻子吧!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,观察你很久。”那人说法很暧昧,笑容既猥琐又憨厚,说不上来,“自介绍下,是极星传媒……”
“没兴趣,滚。”曲笙冷冰冰开口,并朝对方举举自己拳头。
那人还不放弃:“不是,你听说完……”
“再不滚蛋动手。”曲笙懒得跟他掰扯,那人不甘心,又怕曲笙真上手,两步回头地走远。
这厢解决,曲笙又转回脑袋跟许缘开碰杯,仿佛方才耍狠示威人不是他。
你啊。”
许缘开抹把额发,常年不露光眉眼终于重见天日,眼底有抹浅到几乎找不见笑意,看曲笙目光更接近温暖。
他把曲笙当做小孩子看。
小孩子有任性权利,有无理取闹理由,就如同当初曲笙想要辞职,许缘开没给他讲什大道理,始终保持中立,哪怕那时他穷只能要靠岑鱼救济。
啊,说到岑鱼。
结果许缘开还是把自己喝得很醉,并且坚决不让曲笙给岑鱼打电话。
曲笙舍生取义,毅然决然把电话拨给荆丛辙。
电话接通,他声音都变做作:“喂,哥哥,你在哪里呀,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趟?”
作者有话说:
辙哥:吃醋,但不说
许缘开仔细端详着曲笙,青年生副好相貌,漂亮惹眼,偏偏心思单纯不得,哪怕性子带着点小嚣张也讨喜。
他忽然伸手碰碰曲笙脸颊,曲笙脸无知,嘴上还问:“怎小开?”
“要是咱俩在块就好。”许缘开说。
曲笙眨眨眼,没有丝毫危机感地讲:“咱俩撞号吧?”
许缘开绷不住笑意,嘴角划开极淡弧度,“你怎知道?”
他何尝不是把岑鱼当做小孩子看。
曲笙还在那边说:“可以试着扛你,只要你别喝得太醉。”
许缘开摇摇头,揉散发丝又回归原位,眉眼间又恢复以往阴郁,“开玩笑,不用你扛。”
他话音刚落,又有不识趣人来打扰。
曲笙立刻警戒地绷直脊梁,拳头在暗处攥着,那人却递给他张名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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