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停完车,贺琦年又大声喊:“教练!——”
某人脸不耐烦地转头。
“拜拜。”贺琦年挥挥手。
“……”病得不轻。
盛星河远远地冲他比根中指。
贺琦年就住在楼,两人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彼此。
“明天训练别再迟到。”盛星河提醒道。
“知道。”贺琦年拐进屋,探出个脑袋,“你要进来参观参观?”
“不,”盛星河摆摆手,“会还要出去跑个步消化消化。”
“你上哪儿跑步啊?”贺琦年扒着门框问。
盛星河解读道:“那就是没谈过。”
“……”贺琦年有样学样,“是想把重心放在学业上。”
“呵呵。”盛星河干笑声,“也是,谁会爱上个发包皮传单穷鬼呢。”
“……”
盛星河以过来人身份教育道:“在你没钱没地位之前,就连谈论自由资格都没有,好好努力吧,人生路漫漫,还有更多坎坷风雨在前方迎接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贺琦年顿住,怕他乱想,赶紧又接着说,“不干嘛,要是有漂亮妹子第个给你介绍。”
“谢谢,不过退役之前并不准备谈恋爱,影响锻炼。”盛星河说。
贺琦年笑起来,“你能这说是因为没遇上真正喜欢,要真遇上,你肯定分秒都把持不住,就想把她占为己有。”
“你好像很有经验。”
“那是。”贺琦年挑挑眉说,“不过都是别人妄想把占为己有。”
太阳落山,天色渐黑,云层点点被染上颜色,黑压压片,最后融入进巨大幕布之中。
电动车电量满格,街上商户都亮起灯,之前那种被陌生环境捆住无助感烟消云散。
贺琦年还是坐在电动车后座,低头玩手机,刷到条秀恩爱朋友圈时,蓦然来句: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
“你猜。”
贺琦年笑笑:“肯定没有。”
白天训练出身汗,贺琦年到家第件事情就是冲澡。
温热水流冲走困倦与疲惫,紧绷肌肉慢慢松弛下来。
他眯眼挤坨沐浴液,淡淡奶香,擦到大腿时,他忽然想起盛星河替他
“你管那多呢。”盛星河头也不回地转去车库停车。
贺琦年望着他背影笑笑,喊道:“师哥——”
盛星河扭脸,“干嘛?”
“不干嘛,就喊喊你。”
“有病。”
“……”
说话间,电驴已经开到海韵公寓大门口。
盛星河放慢车速问:“你住几栋?”
“12栋,你认得路吗?第二排最靠右那栋。”贺琦年伸手指指方位。
还挺巧,盛星河租住房间在18栋,正巧位于12栋正北面,中间只隔着条小道。
盛星河干呕声,贺琦年低低地笑起来:“真。”
“看出来,例如那个胖子。”
“那是个例外!”
“so?你谈过恋爱吗?”盛星河有点好奇。
贺琦年哼声:“老子放荡不羁爱自由,是不会被爱情这种小事牵绊住脚步。”
“为什那肯定?”盛星河问。
“看得出来啊!”贺琦年分析道,“有对象聊天时总会不经意地带出句,‘女朋友怎怎样’……”
“那你还问。”
“就是确定下。”
“确定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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