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秒,贺琦年像兔子见狼似拔腿就跑。
“贺琦年!你给站住!”盛星河扔下毛巾追过去,“你他妈到底用毛巾擦过什!!?”
“不告诉你~”
“你死告诉你!”
两人从公寓直打到楼下早餐铺-
他说着还把手脚都搭到盛星河身上摆造型,被盛星河拧把大腿后再次拔高嗓门尖叫。
“错!——”
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,但整个早上都追在盛星河屁股后边道歉。
很多时候,他都弄不懂盛星河想法。
明明是直男,神经却比他这个gay还要敏感,这不能摸那不能碰,稍稍过界就跟猫咪似会立刻炸毛。
僵硬脖子稍稍动下,他意识和五感逐渐苏醒,他感觉枕在自己脖子底下并不是枕头,而是条细长胳膊。
心脏猛地跳,整个人瞬间清醒。
吕炀溜得很快,等盛星河睁开双眼,最先看见是贺琦年下巴和喉结。
他半仰着脑袋,想抬手揉下眼睛却发现整条胳膊以及小腿都被卡得发麻,肌肉里像是有千百条蚂蚁在啃噬,完全动弹不,五官都痛苦地拧在起。
这个相拥姿势令盛星河大脑缺氧满脸通红,因为他小腿卡着位置实在太尴尬,他甚至感觉到某人小兄弟充满蓬勃朝气。
屋里开着空调,和客厅有着很明显温差。
或许是因为温度太低缘故,两个人搂抱在起,准确说是贺琦年将人圈在怀里。
半边床铺完全空着,被子滑到地上,只有条薄薄毯子盖在腰间。
因为角度问题,他只能看见贺琦年后背以及从他大腿间穿出来条小腿。
吕炀推推眼镜,又走近些,才发现两人原来还是面对面睡。
等到开学以后,贺琦年生活下变得繁忙起来。
他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,匆匆洗漱过后先热身锻炼两小时,接着去赶八点钟课。
播音主持学院和体育部相距挺远,白天
是怕被个gay占便宜还是自己被掰弯?
贺琦年望着闷头刷牙盛星河,轻轻地叹口气。
答案无从知晓。
盛星河洗完脸,顺手拉条白色毛巾盖在脸上擦两下,忽然听见贺琦年在边上说:“你那条毛巾还蛮好用。”
盛星河意识到什,猛地睁眼扭过头。
“欸。”盛星河提起膝盖顶在贺琦年小腹上。
“嗷。”贺琦年猛地惊醒,睁眼就咋咋呼呼地大喊,“怎?”
“怎,”盛星河凉飕飕地看着他,“你看看你自己睡相,都快被你挤到地上去。”
贺琦年眨下眼睛,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。
他下意识地抹抹嘴角解释道:“昨晚你老踢被子,给你盖很多次,但是你还是踢,就只好这把你捆住。”
贺琦年手脚分别搭在盛星河腰背和膝盖上,盛星河双臂自然垂着,额头则抵在贺琦年脖子里。
两人睡觉姿势让他想起之前在新闻里见过连体婴。
吕炀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沿边,把地上被子捡起来往他两身上盖,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。
遥控器按就有声音,这动静倒是把盛星河给弄醒。
他整张脸都埋在某人胸口,只能在片黑暗中皱起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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