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跳高也有兴趣?”张大器上下打量着他,“你这身材比例跳高是肯定不行,要不然到隔壁练全能吧,对身高没那大限制,米八左右也成。”
贺琦年
平时女生缘特好,和田径队里体育生们也是称兄道弟,所以阿猫阿狗都不敢轻易招惹她。
贺琦年轻轻摇摇头,右手搭在他肩上,“这你就想不开吧,喜欢她跟喜欢男生有什区别?”
“你不懂。”吕炀推推眼镜片,“你不觉得她很酷吗?有着许多女孩儿身上没有特性。”
贺琦年仔细打量着不远处刘宇晗,皱眉道:“什特性?阳刚之气?”
盛星河没忍住,扑哧笑。
吕炀将挂在下巴上口罩向上拉,“废话,你去太阳底下晒整天试试看,这已经够好,前两周都用防晒,们舍长就跟蛇样在换皮,帮他把脖子里皮撕下来时候能看见小血珠子。给你看照片啊,都拍下来……”
“哎哎哎……”贺琦年脑内已经出现画面,脸嫌恶地打断他,“够够,才不要看呢,你来这儿干嘛啊?”
吕炀挑挑眉,“你来干嘛就来干嘛啊。”
贺琦年嘿嘿笑,“是来练跳高,你也练吗?”
吕炀自然不可能是来练跳高,他前几天在刷盛星河朋友圈时,无意间看到张在面馆合影,觉得里头有个妹子长得特对他胃口,于是想来看看真人。
很少有时间能赶过去训练,般都是在下午课程全部结束之后和大家练两小时。
夜晚时间大多都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。
上课、训练、写作业、睡觉…
日复日地忙碌着。
生活节奏紧张而充实时候,是不怎容易感觉到时间流逝,经常是抬手看表,发现两个小时过去。
张大器像个幽灵似飘到他们身后,问:“你们在聊什呢?笑这开心。”
“聊聊青春期常见情感问题。”盛星河抱着胳膊淡淡道。
“噢?”张大器对这种情感纠葛很感兴趣,眉眼抬,好奇道,“谁呀谁呀?谁分手?”
吕炀回头横他眼,看向盛星河,“这人谁啊?”
盛星河给两人做下介绍。
盛星河瞅见刘宇晗进来,撞撞他胳膊,“你喜欢人来。”
“哎,就是看得很顺眼,还没上升到喜欢程度呢。”吕炀纠正道。
通常,年轻人在聊到“喜欢”这样字眼和喜欢人时总是会流露出羞赧表情来,吕炀这种厚脸皮物种也不例外。
贺琦年顺着他视线,看见他“顺眼”对象——刘宇晗。
那个乍看不知是男是女神奇物种,大家都称她为体育系系草。
好像只是眨眼功夫,就迎来开学后第个周末,又是眨眼时间,大新生军训都结束。
贺琦年再次见到吕炀时候是在九月末。
那天是周五,下午只有节新闻采访课,他很早就赶到学校室内体育馆锻炼,发现盛星河边上站着个人。
吕炀糟将近个月罪,整个人瘦大圈,且成功晒成块黑炭,整张面孔最显眼就是眼白部位,他转过头时,贺琦年盯着看好几秒,差点儿没认出来。
“嚯!你怎晒成这样啊?”贺琦年脸惊讶地靠过去,“鼻子上还掉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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