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琦年都快笑疯,扶着水池说:“就咨询下不行吗?怕时间太久消费不起。”
盛星河:“信你个鬼。”
贺琦年挑眉,“试试?”
“转过去,”盛星河命令道,“把衣服脱。”
贺琦年无奈道:“
“要收服务费,次百。”盛星河说。
贺琦年笑起来,“能分期吗?”
盛星河:“那今天就替你擦条胳膊,明天擦别部位。”
贺琦年嘴角勾勾,“那要是多出点钱,你这儿能有别服务吗?”
“您还想要什特色服务啊?”盛星河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,语调不同寻常,特色两字还加重音,在贺琦年听来,甚至有那点点轻浮。
两人乐路。
盛星河在训练时认真严谨,但在生活中真算不上是个勤快人,才几天没见,沙发上就堆满衣服和书,茶几上有个吃剩快餐盒还没收掉,苹果旁边竖着两个哑铃。
阳台上晾着三条内裤和T恤,看就是存几天起洗。
贺琦年自己弯腰从鞋柜上取双拖鞋,接着进厨房洗手,熟悉得就跟回自己家样。
“对哥,那牙刷什你还留着吗?”
贺琦年瞅他眼,不敢吱声,生怕盛星河会再追问细节。
幸好没有。
门上倒是贴有个开锁公司联系电话,盛星河拨两次都无人接听,估计是休息。
“有房东电话吗?”盛星河问。
“有是有,”贺琦年面露难色,“不过这会她肯定已经休息。”
贺琦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在这件事情上翻车,只好倚着大门唉声叹气,试图转移话题。
“脚好疼啊。”
盛星河眯缝起眼睛,“你再装?”
“真疼,嘶……”
“嘶你个鬼,”盛星河往他脑门上拍,“解释下,上回怎回事?”
两人对视眼,嘴角同时上扬,明显是想到块儿去。
盛星河平常在同学面前话不算多,更不会在人前开黄腔,今天是真没把贺琦年当外人。
“有些可能得按时间计费。”
“分钟多少钱?”贺琦年问。
盛星河眼睛都瞪大,“你那短?”
盛星河回道:“还没来得及扔。”
贺琦年满足地笑笑,“太感谢。”
贺琦年后背和手肘伤口面积大,没法沾水,医生建议这几天暂时先用毛巾擦擦,等开始结痂以后再洗澡,以免伤口感染。
贺琦年刷完牙尝试下,发现连衣服都没办法脱,他手肘裹着好几层纱布,没法自然弯曲,只能“委屈”地找盛星河帮忙。
“哥,这胳膊抬不起来,你能帮擦下后背吗?”
盛星河心想也是,这大半夜打扰人家确实太招恨。
“那你今天先上那住晚,钥匙事情明天再说吧。”
贺琦年点头如捣蒜,“觉得上辈子绝对是挽救地球这辈子才能遇见你。”
“那绝对是害地球那个。”
“靠。”
贺琦年梗着脖子装傻,“什怎回事啊,上回也是忘带钥匙呗。”
盛星河直勾勾地看着他,贺琦年心虚地拔高嗓门,“真!不骗你!不信你去问房东!”
“你不是说要把钥匙挂脖子上吗?”
“这不是忘挂嘛。”
盛星河翻个白眼,“你人怎不忘记出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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