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打算是等大奖赛结束之后再飞回去,但教练说下个月跳跃组有场飞国外特训,如果月底前赶回去把手续补完,就带他起,所以盛星河立马就归心似箭。这阵忙着和新调过来教练员交接以及收拾东西。
当然,盛星河没说那详细,只说教练员催着他回去,他得赶明天傍晚飞机。
之所以没提前告诉贺琦年是怕影
盛星河气得头昏,他怀疑贺琦年这小子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,无奈道:“你那边忙吗?”
“不忙啊,刚开完会,准备回房间休息。”贺琦年说个小谎,其实这会他正跟着大部队前往餐厅吃东西,但盛星河事情,比吃饭重要多。
他说完立刻推开道安全通道门,坐在楼道台阶上。
周围下安静许多,盛星河声音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田径队教练联系,明年二月份可以恢复比赛。”
漫长沉默让贺琦年心中预感越发强烈。
“你怎啦?”
“不好意思,”盛星河声音很轻,“可能没办法去看你比赛。”
虽说带“可能”两个字,但贺琦年已经可以确定,他不会来,盛星河是个比队员更期待比赛人,所有事情都会提前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校领导和教练都来,那就说明不是学校里事情,是盛星河私事。
临近月末,天气逐渐转凉,不过十几度气温不冷不热,正好适合比赛。
今年全国田径大奖赛在Z市中心体育场举办,持续三天,贺琦年跟随团队,提前天坐高铁抵达酒店。
这天晴空万里,运动员们心情不错,士气高涨。
毕竟是全国性质大赛,每个学校学校都派出不少领导和教练员同观赛,给运动员们加油打气,但意外是,盛星河居然没在队伍之中。
贺琦年还以为是自己看漏,问跳远队周教练,这才确定盛星河确实没来。
“这是好事啊!”贺琦年拍大腿说,“你吓跳,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。”
盛星河说:“还有三个多月,得好好训练把比赛感觉找回来。”
贺琦年听出他话里意思,心尖颤,“你,你不会要走吧?”
“嗯。”
田协开出是禁赛令,并不影响盛星河在基地日常训练,之前是因为起跳脚进行过次手术,他不得不静心休养,如今腿伤已经慢慢恢复过来,医生也说没什大碍,他就想着差不多该回去。
贺琦年脑子转得飞快,越是乱想就越是容易着急,“你有事儿?身体不舒服还是怎?”
“不是,你先别管,好好比赛就是。”
“什叫别管你啊?”贺琦年嗓门都拉高,“你到底怎?不说现在就坐飞机回去!”
盛星河震惊,“你还敢威胁?”
“说不说?不说现在挂订机票!”
校领导来就是集合开会,贺琦年偷摸着给盛星河发条消息,问什时候能到。
盛星河只回复条“这临时有点事情,你好好比赛”,却没明确说明什时候到,这让贺琦年隐隐有种不太好预感。
会议结束,他立马就给盛星河打电话。
“你在忙什呢?明天上午就开始比赛,你赶得过来吗?”
盛星河那边停顿很久也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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