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谁比你更解你自己,更解你想要什。”
林建洲顿顿又说,“当然,如果当年再博个几年没有拿到什成绩估计现在也该后悔,早知道就不该练什体育,人就是这样,永远都不会满足,永远都觉得另种可能会更
“嗯?”
“算。”盛星河往床上倒,长叹口气。
“有事儿就说出来啊,别闷在心里,说不定能替你解解困惑呢。”林建洲扫他眼。
“您当年是几岁退役?”盛星河问。
“二十九。”
贺琦年大方道:“找盛教练啊,那里面就认识他个,要是能住起还能互相有个照应。”
孙主任笑着点点头:“那这先预祝你们都能拿到好成绩。”
贺琦年:“保证拼尽全力,争取给学校争光。”
而与此同时,田径基地宿舍楼里,有人连打好几个喷嚏。
“你感冒?”林建洲坐在床沿边,从盒子里翻出好几条肌内效裁剪成不同长度,“这几天温差太大,你出门注意着点,马上钻石联赛,感冒你整个人状态就不好。”
贺琦年回学校没几天,就收到个重磅通知——国家队问学校要人。
在回学校之前,盛星河就预测过个月内定会有国家队教练联系到他们学校,因为他当年是在跳过2米23这个高度后被国家队要走。
切早有预料,但没想到好事儿来得这快。
孙主任推推厚重眼镜片说:“你要不先跟家里人商量下,看他们同不同意,同意话学校就要把你资料转过去。”
贺琦年激动得热泪盈眶:“不用问!他们都同意!”
“为什,受伤还是?”
“因素很多,首先是家里面经济负担特别大,们那会比赛又拿不到几个钱,另外就是克服不心理问题,1米85,是队里最矮个,连教练都不看好。”林建洲说。
“那您后悔过吗?”盛星河又问。
林建洲放下手中东西,无奈地笑笑:“其实这辈子最大遗憾就是当年没有拼死搏搏,霍尔姆1米81都能跳个奥运冠军出来,那时候宁可相信别人说话也不相信自己。”
盛星河神情恍惚:“但练得久就知道,不是人人都是霍尔姆,向往是向往,现实是现实。”
盛星河心说其实不感冒状态也不怎样,这阵他直受腿伤困扰,连日常训练都没法全额完成。
膝盖和足跟都有不同程度刺痛感,练多就跟踩在指压板上似,苦不堪言,只能靠药物和理疗按摩缓解下疼痛。
今天天气不好,窗外天灰蒙蒙,云层很厚,不像要下雨,但就是没有阳光。
盛星河很讨厌这样天气,比下雨天更讨厌,他喜欢阳光,喜欢炽热赛道。
“教练。”
“进国家队可是大事儿不能儿戏。”孙主任说。
贺琦年哎声,“您放心吧,家里人真都同意,之前已经商量过,转进国家队都需要哪些资料?现在就准备!”
孙主任:“瞧把你给急。”
贺琦年嘿嘿笑:“那边应该都有宿舍吧,跳高队都住起吗?”
“宿舍都是分配好,人间,但至于跟不跟跳高队住栋楼倒是不清楚,”孙主任很敏感地问道,“你是不是要找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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