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觉得贺琦年应该去当广播剧配音演员,攻受音无缝切换,但想到别人也会听着他声音那什,又不爽。
还是自己个人偷偷享用好。
草长莺飞四月过去,气温总算是回升上来。
白天最高温度22℃,夜晚最低温度12℃。
盛星河坐在候机大厅,无聊地翻看着天气
“你怎知道?”贺琦年愣愣,“你真聪明。”
“除这事儿还能有什。”盛星河笑笑,“大概什时候过来,看看有没有时间过去接你。”
“还不确定,刚刚填完些申请资料,孙主任说很快。”贺琦年眉飞色舞地说着,走路都带蹦,兴奋情绪透过无线传输到盛星河这边,扫掉切阴霾。
想到马上就有人陪着,再痛苦日子也没那难熬。
盛星河无比期待贺琦年到达田径队那天,每晚都会发消息过去确认下时间。
“不是不是,”盛星河被他这个想法吓跳,“是贺琦年。”
“那赶紧接呗,”林建洲拍拍床垫,“你趴着,给你后背也贴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盛星河趴下后,点接通,久违萨摩耶式笑容出现在屏幕中央。
贺琦年回去这几天又推个干净利落寸头,显得精神饱满。B市天气很不错,贺琦年只穿件米色卫衣,胸口处有颗刺绣爱心,这颗心以彩虹颜色组合而成,把爱心分割成七道。
他忽然想到不久之前和贺琦年压马路看到道彩虹,那时候贺琦年说,彩虹代表着希望,看见彩虹会有好运。
好,因为你不曾拥有。”
盛星河哑然。
他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留在这条路上,如果按经济学说法,大概是沉没成本投入过多,不敢也不能轻易放弃。
最近他经常想起十年前,什都没有,每跳过个高度就是值得庆祝大事,空间里还留着许许多多照片,那些相片像素不高,但都记录下当时心态。
这路上得到越多,就越是不容易满足,幸福感也越来越弱。
视频聊天成他们每晚必修课。
刚开始是聊到凌晨然后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,后来干脆连着充电器,把手机搁在枕边,听着对方呼吸声入睡。
当然,这中间贺琦年还解锁phonesex这种新技能,专门换上另种低沉嗓音,模仿警察口吻命令他把裤子脱。
骚是真骚。
晚上玩得挺兴奋,白天回想起来又觉得特羞耻。
盛星河这辈子也就看见过那次彩虹,就说难怪自己运气直很差。
当时贺琦年说,那以后就把彩虹穿身上,你看见就当时看见彩虹。
他现在才知道贺琦年当时说不是玩笑话。
“哥!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,你猜猜看是什。”贺琦年脸上漾着蓬勃朝气。
盛星河不假思索地说:“要进国家队。”
他需要更大突破,可身体却像是在警告他,差不多得,你就这水平。
随着时间推移,他内心多许多不确定和恐惧。
个视频框弹出来,扰乱他思绪。
贺琦年头像在屏幕中央,教练就在边上,盛星河不知道该不该接。
林建洲看眼,备注是黏黏,嘴角露出过来人微笑:“女朋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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