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刺激。
更刺激是房门被人敲响。
盛星河跟只炸毛猫咪样原地蹦起,将自己发射到床上滚圈,被子紧紧地裹住,脸红得跟喝斤烧酒似,心虚道:“谁啊?”
“,”林建洲在门外说,“看没看见小贺?”
贺琦年有些意外地看眼盛星河,起身去开门:“教练,找什事儿啊?”
贺琦年将笔记本显示屏微微转动点方向,上面是个发布旅行攻略网站。
“你看看你有没有什感兴趣地方。”
房间椅子就只有把,盛星河弯腰推推贺琦年条大腿,意思是稍微让开些,两个人起挤着坐,但贺琦年误会他意思,长腿下分开,直接伸手环住盛星河侧腰将人揽进怀里,双腿再用力夹,严丝合缝地贴着彼此。
大夏天,两人穿都是T恤短裤,还是跳高专用运动短裤,三分之二大腿都裸露着,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里传递过来温度。
盛星河耳后扫过阵温热呼吸,耳廓被人亲下。
每次比完大赛都是有休假时间,少则星期,多则几个月,再等待下次比赛来临,期间学生党回学校上课,结婚回老家陪媳妇儿带孩子,资历较深去学校授课,没事儿干可以接些街头赛活动,赚钱同时又能将跳高运动推广出去,还有种就是养伤。
每个阶段运动员要操心事情都不样。
盛星河二十八岁,除陪老婆带孩子这项没经历过,其他都品味过。
这次假期正赶上学校放暑假,贺琦年打算逮住这个难得机会和盛星河去厦门玩圈,放松下心情。在回A市后第个夜晚就钻进盛星河房间,聊旅游事情。
盛星河有年比赛去过厦门,但对这座城市印象就是热,太阳毒得很,把他晒脱层皮,隔天起来穿衣服,肩膀那片位置巨疼,更别说越杆之后倒向垫子那霎那,疼到眼泪直飙。
“怎发你消息半天也不回,”林建洲径直走进屋,“又杵在这边看鬼片?”
两人默契地点点头。
林建洲往床沿上坐,说明来意
饶是谈好几个月恋爱,情侣之间该做事情都做得差不多,这种亲密接触还是令他心头颤。
贺琦年手臂很长,就跟过山车上安全带似绕过他小腹,牢牢地锁紧。
热恋期躁动根本按耐不住,盛星河偏过头回吻他下,两人就又黏唧唧地腻歪上。贺琦年另只手从电脑触控板上移开,滑进盛星河裤子里,辗转片刻,轻轻握住。
他们互相解决那多次,这还是第次在床以外地方进行,没有被子遮掩,房间里灯光明晃晃,欲望从瞳孔迸射出来。
盛星河闭上双眼,仰靠在贺琦年胸前,呼吸随着他动作逐渐发紧。
那是他第次在赛场上发挥失常,之后对这个地方有那些阴影。
不过贺琦年对厦门很感兴趣,整晚都兴致勃勃地趴在电脑前做攻略。
中山路、南普陀寺、鼓浪屿、曾厝垵、环岛路、厦大芙蓉隧道。
盛星河起身倒水,扫眼他攻略文档:“这太多吧,五天来得及吗?”
“不知道,先弄着吧,到时候看,来得及就玩,来不及就下次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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