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琦年把文件打印完之后,送到盛星河房间。
六万是节目组给田管中心钱,运动员隶属于田径队,那就跟艺人跟经纪公司签约样,得按合同上规定分提成,然后再缴纳30%税款。
税后三万三。
“靠,这怎就直接缩水半呢!林教练这个骗子!”贺琦年签约时才知道还有这多环节,心疼得滴血,有种煮熟鸭子在往外飞感觉。
他家里条件不差,但贺子馨从小管得严,真正能够供他使用现金从来没超过四位数,成年后自己打工才体会到赚钱不容易,三万块对他而言是笔巨款。
林建洲急:“那不行!都跟人节目组约好。”
盛星河撇撇嘴:“那您还过来商量什?”
林建洲无所顾忌地说:“那形式总要走遍,反正你俩现在闲着也没事儿干,出去还能捞点钱。”
贺琦年听到有钱,就像是狗子听见主人拆狗粮声音,眉毛都挑起来:“多少钱啊?”
林建洲比划个手势,贺琦年倒抽口气:“六千?!这多!”
。
前阵有个大型竞技类综艺节目策划联系到田径队,想邀请田径队里运动员作为嘉宾助阵。
既然是上节目自然要挑拿过金牌名气响,节目组那边总共列出六名队员,不过田联钻石联赛还没结束,大家都出国比赛争积分去,名单上人就只有三个有档期。
番沟通后,队里领导说再捡两个盘靓条顺气质佳小鲜肉扔进去撑撑场面,策划刚开始还挺犹豫。众所周知,练田径那都是风吹日晒雨淋,晒得黝黑,再怎鲜也都要风成腊肉,但看过比赛视频之后,拍大腿就同意。
那确实是鲜,不仅鲜,还很牛逼,就像特警、医生这类极具职业特征行业样,运动员身上也自带种刚劲野性气场。
盛星河嗖嗖地在底下签上自己名字和日期:“慢慢赚呗,本来这个机会就是捡来,有钱就不错。”
“倒也是,”贺琦年忧伤心情转换得很快,“本来还以为是六千块,这样来,白捡到两万多呢。”
盛星河笑笑:“不止,咱两本来不是去厦门花钱,还得加上花掉那笔。”
“不不不,那笔之后还是会花,”贺琦年说,“这样咱们就有六万多存款,下次去厦门时候能定个豪华点酒店,想住带泳池那种。”
“你还会游泳啊?”盛星河是个旱鸭子
“再加个零。”
“去去去去去去去!”什厦门什鼓浪屿全都抛到脑后,贺琦年把按住林建洲胳膊,“肯定去!”
“那你呢?”林建洲看向盛星河,“还有意见吗?”
“啧,”盛星河神色淡然,“钱多少倒是无所谓,就是想出去见见世面。”
两天后,合约以邮件形式发送到每位嘉宾邮箱里。
不管私下性格如何,只要站在赛场,就如同头蓄势猎豹,看对手眼神都是杀气腾腾,饭圈常用句话就是行走荷尔蒙。
对A,可以要。
“于是就挑中你们,让过来问问你两乐不乐意。”林建洲说。
盛星河对跳高以外事情都表现得兴趣缺缺:“就不,过去也就尬聊,出糗多丢人。”
贺琦年立马说:“他不去那也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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