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埋在他肩上闷声发笑,还往人锁骨上咬口:“米糊好香。”
贺琦年将鸡蛋翻个面,然后拿筷子轻轻戳下,琢磨着有七八分熟就盛进餐盘。
他老婆动手能力不行,嘴巴倒挑得很,不爱吃全熟蛋,嫌干巴。
贺琦年转身去洗西红柿,盛星河黏唧唧地贴上去,湿软舌尖在他耳垂上勾勾。
厨房离落地窗很近,漫天阳光照射/进来,屋里温度都随之升高。
盛星河下楼,见到是贺琦年宽大背影,他杵在水池边洗着什东西,水流声哗啦啦。
这场景令盛星河怔愣数秒,充沛阳光、温暖客厅、活力四射小男友、还有米糊浓郁香气……
可不就是家味道。
温馨、治愈,每次靠近,神经都自动舒缓下来。
还好这阵天气不热,不然都捂臭。
盛星河件件地拎起来检查裤兜,确定没东西后起扔进洗衣机。
贺琦年这个人还比较讲究,内裤袜子都得单洗,用手搓,盛星河生平第次给人洗内裤,羞耻中夹杂着几分窃喜。
毕竟这玩意儿算是最贴身最隐私物件,别人连看都看不着。
只有他知道贺琦年每天会穿什颜色,尺寸多少号。
去再慢慢欣赏吧。”
回来时路过超市,买点面包和蔬菜,贺琦年准备做三明治,再打点牛奶米糊。
进客厅,贺琦年就迫不及待地撩起盛星河衣服看。
图案搬到皮肤上,比在画册上看到更为立体真实。
为防止组织积液风干过快,文身师在盛星河身上裹层保鲜膜。
盛星河脚步放轻,点点地靠近,贺琦年这会正聚精会神地煎鸡蛋,完全没注意到他。
墙上油烟机上闪现道人影,贺琦年下意识地看眼,随即,前胸贴上后背,被人从身后环住。
他低下头,双手臂缠绕在小腹,大概是刚搓完东西缘故,盛星河手上皮肤看起来比平常要白些,指甲修得平整干净,透着淡淡,健康粉。
“好香啊……”盛星河下巴垫在他肩上,双臂收紧,明显感觉对方动作顿顿。
贺琦年拧过脑袋瞅他眼:“什香?内裤香?”
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,洗条内裤都忍不住乐呵,不知道之前贺琦年替他洗内裤时,脑子里在想什。
“老婆!”楼下人喊声,“你牙刷好没有!帮出去买瓶沙拉酱!”
“早就刷好!”盛星河现在已经习惯这个称呼,在楼上嚷嚷,“在给你洗内裤!你再等等!”
“啊!”贺琦年很意外样子,“你放着就好嘛!”
盛星河怕惊扰到楼上住户,没再陪他瞎嚷嚷,快速搓完拧干晾上阳台衣架,在这间隙,贺琦年已经小跑出门买好沙拉酱。
“疼不疼啊?”贺琦年再次关心道。
盛星河嘴角勾着:“你不动手就不疼。”
贺琦年轻哼声,转进厨房倒腾早点去。
破壁机动静太大,盛星河拿着牙刷上二楼洗漱,顺便冲个澡,文身师傅说隔三到四小时可以冲洗,他掐着时间,扯下那层保鲜膜,钻进淋浴房。
浴室椅子上堆着贺琦年攒好几天脏衣服,比赛期间住酒店,嫌人家酒店洗衣机太脏不敢用,自己又懒得手洗,就这攒好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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