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不住地冒汗,手指胡乱地揪着床单,将它揪成团盛放花,青色血管几乎撑到爆裂,在阳光下异常抢眼。
贺琦年眼神注意到,握住他微微颤动骨节,指尖挤进指缝,交扣,攥紧。
汗水滴又滴地滑
贺琦年垂眸笑起来:“你能跑哪儿去?”
盛星河眨眨眼睛,噘起嘴,小声嘟囔:“你不饿,还饿着呢。”
贺琦年手肘松,上身贴着盛星河胸膛,勾人低音炮在人耳畔缭绕:“那喂你。”
声音挺轻,气息也柔,像是羽毛刮过皮肤。
“靠!”盛星河赧然闷笑,“贺琦年你真变态,这种话也说得出口!”
盛星河胳膊半垂着,拍打他后背:“勒得肋骨疼,赶紧放下来。”
“晚。”贺琦年把圈住那两条挣扎大腿,单手推开房门。
要是换成平常肯定是把摔进被窝,但考虑到盛星河后背文身可能会疼,动作轻轻。
盛星河被放下,推倒,后背陷进深色被子里,缕阳光从窗帘里漏进来,打在脸上,能清晰地看见他泛红耳廓,像是被热水浸泡过后颜色。
贺琦年俯身,双掌撑在他身躯两侧,静静地看他,像是打量尊艺术雕像,视线从眉心滑向鼻梁、唇缝、下巴、喉结,最后再是绞在起两根食指。
贺琦年喉结上下滚动,沾水手指往盛星河脑门上弹:“你别撩拨啊,不然在这儿就把你就地正法信不信?”
盛星河抿着唇,耳朵蹭耳朵:“不信。”
他是真不相信贺琦年对着堆即将出锅早餐还能把他怎着。
可毕竟小狼爱吃肉。
贺琦年扔下手里番茄,关水咀,双手用力地甩两下。
“做都做,还有什说不出来?”贺琦年跪坐在他胯骨,抬手脱衣服,露出那排清晰文身,再次俯身。
湿软舌尖扫过唇缝。
盛星河被他掐得闷哼声,想躲又没地方躲,只能以同样方式报复。
胳膊不小心压到遥控器,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动,大片阳光铺洒进来,房间彻底亮。
汗水滚落,滑入睫毛缝隙,贺琦年顾不上擦,只是眨眨眼睛。他望着盛星河背后那对黑色羽翼,随着肩胛起伏不动晃动,朦朦胧胧间,真像要飞起来样,
“你笑什?”盛星河问。
贺琦年将他手指攥在掌心里,揉搓两下,又拎到唇边亲亲:“又不是第次,你还会紧张吗?”
盛星河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心率都过百,扯开话题:“你不饿吗?”
贺琦年挑挑眉:“这不是正准备就餐。”
盛星河后背在被子里磨蹭,右腿踩在床沿上,点点地挪出被贺琦年禁锢区域。他蹭出几公分,贺琦年就跪着追上几公分,直到脑袋撞到床头,“咚”地声。
盛星河死死地将人抵在水池边不让转身。
两人都憋着股蛮劲,贺琦年大腿卡在边沿,磨得生疼,反手往身后那人腰间掐把,盛星河身子软,扣紧手臂立马就松。
贺琦年转身,接连挠他,盛星河仰天大笑,身子跟团烂泥巴似滑向地面。
求饶没用,只会让攻势越演越烈。
贺琦年顺势卡在他胳膊窝,将人从地上把捞起抗在肩上,健步如飞地朝二楼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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