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说:“这是哥哥给做。”宁深大他六个月,叫声哥哥也是可以。
姜桦奇道:“你不是独生子女吗?”
夏
昨天殷律潇出差回来,不依不饶地缠着夏珺言做到后半夜,弄得他满身痕迹不说,还害他早上睡不醒起晚,差点要迟到。最后是殷律潇开车送他去上班,错过和宁深碰面机会,因而也没拿到便当。夏珺言本打算就在食堂凑合着吃点算,没想到宁深却正好来院。
中午夏珺言回办公室热饭吃,恰巧同科室两个女医生也在,正围坐在平板前边看剧边吃盒饭。其中个实习医生是低夏珺言两级学妹,叫孔栀,两人从前在学院个项目里合作过,也算有些交情。
孔栀见夏珺言在办公桌前坐下,便凑过去看他饭盒里都有些什。
“哇还有炸猪排……好丰盛哦!”孔栀悄悄用余光观察着夏珺言神情,“学长,你好像每天都会带便当来诶,是女朋友做吗?”
夏珺言随口道:“没女朋友啊。”他眼里只有炸猪排,完全没注意到孔栀在观察自己。
坐?”
“好啊,这周五做完台手术就没事,晚上去你家陪阿姨聊聊天。”夏珺言立刻应道,“阿姨做酥肉也挺想。”
阮莉莉坐在宁深怀里,仰着脸望望自家老师又望望桌前医生,问:“你们是好朋友吗?”
“是啊,老师和夏医生是从小起长大好朋友。”宁深揉揉阮莉莉脑袋,然后把放在边纸袋推到夏珺言面前去,“喏,午饭。”
“太感谢,宁大厨!”夏珺言接过纸袋,往里面看眼,双眼立刻就亮,嘴上却咕咕哝哝地说,“人家当医生都变瘦,只有当医生在长胖——”
“哦……”孔栀又问,“那是学长自己做吗?好厉害啊。”
另位名叫姜桦女医生打趣道:“他哪儿会做饭啊,他从来就只会吃!”她是和夏珺言起从二院调到医院来,也是和夏珺言师从同位老专家同门师姐。
夏珺言坦然地承认:“是啊,就只会吃。能吃有什不好,能吃是福!”
孔栀继续追问:“那是谁做啊?”
“这是……”夏珺言话未说完,却顿住,他有点不知道该怎形容他与宁深关系——他们从小起长大,宁深将他从母亲身边拯救出来,而且这十几年来直对他多有照顾,他们之间情谊远胜般青梅竹马,更不是“好朋友”三个字能草草概括。
“怎叫胖,那叫匀称。”宁深最喜欢夏珺言这副孩子气模样,唇边不自觉地露出点笑来,“你多吃点,不然值夜班挺不住。”
夏珺言把便当收好,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要去家事别跟殷律潇说啊。”临走之前,宁深叮嘱道,“他那脾气你也知道,点小事就要吃醋。”
夏珺言应下。
宁深也是芙城大学出身,和夏珺言同届入校,但读是幼师,毕业之后就直接进芙大附属幼儿园工作。夏珺言原先跟着导师在二院,因为院儿科老教授退休之后青黄不接,这才被调到院来。院伙食比二院差些,夏珺言吃不惯,宁深便说以后工作日都给他做便当吃,反正院和附幼在同条地铁线上,两人每天早上在地铁站碰面也很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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