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恍惚惚间，夏珺言听见自己放在茶几上
手机响
。再熟悉不过默认铃声，像
道警铃般令他骤然清醒。他想起个多小时前他还在对唐映轩说在家乖乖等着
回来，还答应殷律潇晚上要起商量戒指设计。
……是殷律潇打来吗？
夏珺言下意识地朝茶几方向伸出手去。殷律潇很敏感，电话晚接会儿他就会很担心，夏珺言不想让他担心，也不想惹他生气。
可是夏珺言还没来得及完全探出手去，就被宁深捉住手腕。
“宁深，……”他正待说什
，却被宁深以吻封缄。平常
知道夏珺言喜欢自己，和亲耳听见夏珺言说喜欢自己感觉，是全然不同。
“……这可是你说。”宁深感到自己声音在微微颤抖，“夏珺言，你千万不要后悔。”
他再度扣住夏珺言下巴，俯首吻上去。夏珺言似是被吓跳，在唇瓣相接瞬间轻轻地“唔”声，而后就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，顺从地接受。
夏珺言嘴唇很软，沾染着啤酒香气。夙愿得偿，宁深显得有些激动，他急切地撬开夏珺言齿关，在内里肆意且贪婪地扫荡。唇齿碰撞，舌尖纠缠。
相比起没有经验宁深，夏珺言对接吻这件事已经非常熟练。宁深从夏珺言迎合里感觉到这种熟练，越发觉得不甘。
语言会作假，心会自欺欺人，可是身体反应永远是最忠实。他想要什，全都明明白白地写在梦里，所以他知道，自己对宁深究竟是怎样喜欢。
夏珺言委屈极，他觉得宁深对他有好多好多误解。他确是没那懂感情，大多数时候都在被动地接受别人爱，可是他也没有迟钝道连自己想要什都不知道。
“宁深，你也会做这样梦吗？”他死拽着宁深袖口不放，问出问题像是在回击刚才宁深质问。
“……”宁深时语塞。
他当然也会做这样梦，甚至会梦见比亲吻更过分事。曾经在青春期时，每个夜晚他都思念着夏珺言度过，为夏珺言辗转反侧。
他倾身，将夏珺言压倒在沙发上。
接下来会发生什，他们都再清楚不过。
“珺言……”宁深低低地念着身下人名字，埋首在夏珺言颈侧，吮吻着他柔软皮肤。夏珺言似乎还未从刚才吻里缓过劲来，双手握住宁深肩膀，重重地喘息着。
他就要和宁深做，这明明是他希望发生，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点空落落。
夏珺言望着头顶明亮吊灯，觉得这灯光实在太刺眼，不由地闭上双眼。
“会。”事态发展到这步，宁深觉得自己不可能再逃也逃不掉，他望着眼前面泛微红夏珺言，心中隐隐地觉得，如果他这次再选择退缩，可能就真会失去这个人。
“其实做过很多很过分梦。”宁深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你会觉得恶心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夏珺言摇摇头，“喜欢你，所以无论你对做什，都会接受。”
说这话时，夏珺言垂着眼，眼角微微泛着红，像只乖顺又可怜兔子。
宁深不由地喉间紧。那层窗户纸捅破以后，夏珺言连说话都变得坦率直白起来，他每句话对于宁深而言都太超纲，像是在引诱他迈入陷阱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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