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韵然是他们为
满足自己‘拥有
个正常孩子’
愿望、作为
替代品降生。”
“想到这些，就觉得有点无法面对她。”
“不过、不过……”滕煦将手臂收得更紧，把夏珺言死死地圈在怀里，像是在抓着根救命稻草，“幸好还有你在，谢谢你……”
滕煦抱得很用力，几乎让夏珺言快要不能呼吸。他有些惶然地分析着滕煦话里意思，惊觉自己似乎又被推到个两难境地。
又要做选择！
“……好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慢慢讲，不要急，会认真听你说。”
夏珺言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滕煦想法，或许有些事情滕煦真已经个人闷太久太久，所以在经历打击和刺激之后，才会想要把心声对着人倾诉出来。
夏珺言明白这种感觉，也理解。尽管，滕煦剖白让他有点头疼和为难。
他有点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
变成现在这样，怎就忽然被滕煦告白。本来按照他预想，此刻他应该是在跟滕煦互相拉扯，阻止受到刺激滕煦z.sha才对。
为什会被告白？什情况？
夏珺言愣，手上就松，结果被滕煦反将军——对方握住他手腕将他向着自己拉近，把脑袋埋在他颈侧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滕煦小声道，“能不能、能不能让抱下下？”
他声音里带着点哭腔，让夏珺言有点不知道该怎拒绝、也不敢轻易拒绝。
“回家拿衣服时候，听到爸妈在说话，是关于和韵然。刚刚个人站在这里想很久，总算弄明白到底是怎回事。”
“高中时候，曾经交过个女朋友，但是有天发现，好像对女生不行。她扇巴掌，把赶出门。很受打击，直以来都在努力做个合群人，直在伪装、直在勉强，没想到原来从最开始就和大家都不样。害怕她把这件事说出去，害怕被同学和家人知道是个喜欢男人变态，害怕大家都抵触讨厌离而去，所以时没有想开，就想到要去死。”
“那天你提醒，说家人会担心，让稍稍有点希望。”滕煦说着，用手攥紧夏珺言衣服，“回到家里时候，看到爸妈急着找，妈都急得哭，就想，要不还是活着吧，至少爸妈还爱。可是没过多久，他们就变。”
“现在想来……大概是因为为解自己性向下载在电脑里东西被他们发现吧。他们那个时候就知道是同性恋，觉得是个不正常孩子，所以才决定要生下妹妹。”滕煦吸吸鼻子，有点自嘲地笑声，“本来还直想不通呢，完全不明白他们为什非要生下韵然不可，现在总算是弄明白。”
“原来他们这些年对这冷淡，是因为不正常啊。”
颈侧皮肤触到丁点温热液体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不是很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想跟你说说话，你能不能听说……？只要听着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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