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过程很短,没会跳灯,拿着热水袋就要往脚下放,撩开被子,手刚要往里探。
“你在干什。”
冷不丁听到声音,成遂个激灵抬头,撞上路时栎清明没有半点睡意眼睛,慌他赶紧起身,后脑勺重重撞到墙上凸起装饰。
钝痛路蔓延到太阳穴,成遂整张脸涨成猪肝色,配上心虚表情,滑稽不得。
路时栎坐在床上,身上穿着毛衣,看就知道没有睡。
到身后声音,路时栎皱下眉,不动声色裹紧外套,回到住所飞快地洗完澡,熄灯。
曹哲等人这几天去山下办事,整个吊脚楼只剩下路时栎人。
院子里拴着条老黄狗,对着暗色吠几声,没会又恢复安静,大致过五分钟,个人影乘着夜幕悄悄摸进楼里。
正是成遂。
月光从窗口窜进房间,零零散散洒在木板,成遂不敢大口呼吸,蹑手蹑脚踩着楼梯来到二楼,小心翼翼摸进左侧,熟门熟路地走进小房间。
从上看着成遂,慢悠悠道:“还说没有偷偷摸摸,请问你现在在干什。”
问他哑口无言。
成遂脸色爆红,手上暖手袋几乎要把他手掌烫穿,嘴唇几次蠕动,支吾道:“,路过。”
对房间熟悉程度,看就知道做很多回。
确定路时栎睡着,从怀里掏出东西放在柜子上,临走前,还是没忍住走到床边。
先是摸摸额头,确定人没烧,又绕道床尾,手还没伸进去,就感觉被子里冰冷。
没有热水袋。
成遂眉头拧,随即想到路时栎应该是不愿意用他给东西,心里阵难受,又不敢发出声音,抹黑找到热水袋充上电,憋屈蹲在角落等红顶变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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