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遂烦,个用力把路时栎压在身下,语气半严肃道:“让你睡觉不睡,闹够没有!”
说完用被子把他围住,双手撑在枕头两侧,从上俯视着路时栎,结果不知怎,自己脸反倒越来越红,眼神又开始飘忽。
路时栎脸颊微红,由于刚才挣扎,原本整齐头发凌乱铺在床上,微卷黑发曲卷在额角,嘴唇微张,细细喘着气。
成遂眼眸闪,不可察觉咽下口水,喉结干渴上下滚几下,扫眼路时栎嘴唇,立马别开眼,声音沙哑道:“你别看!”
声音很气恼,反倒在责怪他。路时栎怒:“谁看你,让你松开,听见没有!”
几番挣扎,干脆走到床头,把将路时栎塞进床里,用被子把脖子塞得紧紧,仅露个头在外面。
在路时栎惊讶目光下,成遂厚着脸皮把暖水袋塞进被子,最后还碰下他脚,接触到片冰冷。
不满蹙起眉,把暖水袋往下放放,弯着腰把他脚握在双手里,嘴里还责怪道:“这大个人,点都不会照顾自己,脚都冷成什样,是不是又想打针。”
双脚被对方温热体温笼罩着,路时栎傻,呆愣秒,立刻往回抽,“干什!松开!”
不顾他挣扎举动,成遂单手用力抓着脚按在被子里,抽出只手把他固定在床上,沉声说:“听话,别动。”
路过?
路时栎被气笑,“倒是不知道,从哪里路过能绕着弯跑到这里来?”
成遂住地方跟他们完全不是个方向,更何况这些天,为工程进度,成遂等人几乎是住在山上临时搭建帐篷里。
室内没有开灯,就着窗外月光,成遂脸黑和煤炭样,除尴尬就是别扭。
就不该手欠,充什暖手袋,被正主逮着,还说个这蹩脚狗屁理由,就连成遂都想抽自己个大耳刮子。
说完用力动下肩膀。
成遂眼眸更沉,声音逐渐变得危险,压低声音说:“别动。”
这下路时栎哪里听得进,恨不得把人踹到山沟沟里,气道:“你管!滚开,呜呜——”
路时栎睁大双眼,不可置信看着a
路时栎现在怎可能听他,忙扭动身体,“成遂!你疯是不是,快把放开。”
挣扎中,成遂被踹好几下,路时栎还巴掌打到他脸上,侧脸很快起红痕。
成遂疼用力咬紧牙根,又不敢使劲,怕弄到路时栎,只得狼狈躲着。
两人来回在床上‘打架’,吊脚楼床是架空木制,稍微翻身稍微大点,就会嘎吱嘎吱作响。
这会动静这大,从外听上去简直跟要散架似得,要是被人听见,还以为两人在做某些不可描述事。
两人个坐着个站着,从路时栎角度看过去,成遂拿着暖手袋窝在床边,眼睛飘忽不定,特别心虚就是不敢和他对视。
路时栎双手抱胸,等着人给解释。
成遂不知道怎回答,干脆抿着嘴,眼神直往门外瞟。
见状,路时栎冷哼道:“成先生,你什时候有偷窥嗜好,天天往楼里跑,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怪癖,人人称赞大老板,也不怕被笑话。”
“没有!”成遂可不在乎其他人怎看他,可他受不路时栎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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