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色,什都没说你就往那方面想。”李浔哼哼,“也不知道谁手机里存大堆动物世界。”
“你怎还记得,其实那些都删啊,不好看……”
“那就是都看过。”
“啊!”宋仰狂蹬腿,在被窝里扭成条菜青虫,“真没你想那夸张,都好久好久没看。”
李浔抬脚过去压住他两截小腿:“你别动,热气都被你拱没——你还用沐浴露?”
树影张牙舞爪地在窗前晃动。
宋仰轻声问:“师父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也还没睡着啊。”
“嗯,”李浔转过头,“你也择床吗?”
。”
眼瞅着宋仰跪爬向被窝,李浔又跟发现新大陆似,勾勾唇角,强忍着伸手拍下冲动说:“屁股也挺翘。”
“……”
宋仰小脸辣红,慢慢吞吞地钻进被窝,伸腿时不小心踢到某人脚丫子。
此刻他就像停留在叶尖上喝晨露蜻蜓,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浑身战栗,背后仿佛有对翅膀在扑腾。
宋仰僵硬像个木头人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他眨巴下眼睛问:“你怎知道?有香味?”
“很滑啊……”
当然不是。
主要是择人。
“大概吧,”宋仰又问,“你平常睡不着时候会干吗?”
李浔沉默会,笑出声:“不能说。”
“有什不能……”宋仰反应过来,热得像个即将爆炸气球,激动地扯过被子盖住大半长脸,“你好色噢。”
被子有点窄,他进来后,李浔不得不往他身边挪过去,说:““初之要跟你聊天,她做噩梦,你哄哄她。”
他们大腿几乎贴在起,宋仰感觉到他发烫体温时,就跟被雷劈似,下坐直。紧接着,他闻到阵清新薄荷味——来自浴室里那支比较廉价牙膏。
所有不起眼味道与触感旦到李浔身上,就会产生奇妙化学作用,宋仰扯扯被李浔压住小截睡袍,盖住自己敏感部位。
他们轮流给初之讲完则童话故事,李初之是睡着,他们却都过生物钟,和天花板上吊灯干瞪眼。
房间隔音效果般,偶尔能听见走廊里有人走动声音,以及窗外汽车驶过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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