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形晃,不受控地倒退两步,却又被脚下小矮凳绊住,他本能地伸手,想就近攀住眼前柱子,可那居然是醉后出现海市蜃楼,他把抓个寂寞,就在快要跌倒瞬间,被人把捞住。
背后有股很强大力量将他托回原位。
他缓过劲,耳边传来熟悉,沉沉声音:“困吗?”
作者有话说:?
今天去朋友花店帮忙包花花,然后她请吃饭,回来得晚些。明后天也要去帮忙,圣诞节平安夜,她那边人手就不够。回家晚话就不码,早话就码,先跟大家说起声嗷,抱歉抱歉!
他耳廓红通通,就连锁骨也呈现出醉人抹红,手上捏着几串黑黢黢虎皮椒,翻来覆去地烤。
王槡儿见状,走过去,想要支开他:“你是醉吗?赶紧上门口吹吹风去。”
宋仰摇摇头:“没有哦,很清醒。”
王槡儿:“你脸都跟猴屁股样!”
宋仰打个饱嗝说:“喝酒就是容易上脸,喝半瓶啤酒也这样,但其实没醉。”
不是从根部撸到头,每次都只是含住块,靠门齿撕磨几下,这样吃法就导致嘴角都沾上碎碎孜然。
李浔像是见到什有趣事情,盯着他嘴唇移不开眼,宠溺笑,抽出纸巾给他抹掉嘴角碎屑,然后压在自己嘴角,擦拭刚才吃虎皮椒留下来那点辣油。
他过分娴熟手法和全神贯注目光透出点不同寻常亲昵。
幽幽灯光下,众人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锁定在他们身上,表情丰富多彩,空气短暂凝固。
王南风就坐在宋仰对面,从李浔喂第块羊肉就盯着看,越看眉头皱得越深。
谈吐倒是还算清晰,王槡儿不确定地指向他手里东西:“那你手里是什?”
宋仰嘿嘿笑:“羊肉串啊!你还要吗?”
“……”王槡儿扯着嗓子喊,“来个人,这里又倒个!”
为证明自己真没醉,宋仰丢下虎皮椒,双手叉腰,摇晃地直起身。
大约是坐得太久,起得太快,他刚起来便感觉头晕目眩,整个世界都在打转。
他很想提醒句,虽然条规里只写着男女运动员之间要保持适当距离,但条规是几十年前制定,已经落伍,现在男同志和男同志也应该要保持距离!你们这样跟热恋中情侣有什分别!?
他厚厚嘴唇紧抿,欲语还休好阵,最终还是选择咬下片肥牛,装聋作哑地向领导敬酒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哪块割下他都不舍得。
几瓶青稞酒下肚,食堂里更加欢腾,酒量不好男生耍起酒疯,又唱又跳,到处敬酒。
宋仰推脱不掉,也因此被灌下不少,热得脱掉外套和毛衣,露出段细长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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