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杀你,他会杀你!!”
燕折第N次在夜晚因为梦而惊醒,只是这次是实打实噩梦。
自从到这个世界,他就直多梦,有时候醒来会记得,有时候浑浑噩噩。
大多梦都和原文剧情有关,但有些他也分不清真假。
燕折好半天都没缓过来,愣愣打量周围陌生环境,许久之后,感知才慢慢和现实重合。
毫无反应。
甚至还试图抱紧白涧宗腰,喃喃呓语:“妈妈……”
“?妈妈?”白涧宗气得自言自语,“眼睛不用就捐掉,大把人在排队!”-
燕折来到个很冷地方,如坠冰窖,空气中寒意仿佛穿透毛孔要往钻进他骨子里。
个穿着长裙女人抓住他手,说:“快走,快走——”
不过,白涧宗是不是在说什……
“谁允许你上床?去打地铺。”
您这反射弧度是不是有点长,都要睡着……
燕折动不动。
白涧宗以为他在装死,隔着被褥枕头摔上他屁股,还是点反应没有。
燕折:“……”
白涧宗继续冷笑:“十七岁就米八三点五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选择性耳聋,爬上床躺窝里,背对着白涧宗:“晚安,玛卡巴卡。”
白涧宗看着他后脑勺:“心理跟身高样幼稚。”
试想,大半夜噩
谁。
该死好奇心又开始作祟。
燕折甩甩头,连忙将不安分想法从脑海驱除,他视若无睹地、顶着身后阴鸷视线在衣柜里找套衣服。
等洗完澡穿上,他脸羞涩道:“白先生,穿上您衣服,身上好像也有您味道。”
白涧宗撑着床头柜,将自己挪上床,闻言眼皮掀:“什味道?绿茶香?”
——他和白涧宗起看望白老太太,并在白家老宅留宿。
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他看眼左侧空荡荡床铺,摸着点温度都没有……白涧宗呢?
正想着去找找,转头,发现白涧宗就在床边,坐在轮椅上阴郁地盯着他。
燕折心脏骤停。
燕折迷茫地看着她,走?走去哪儿?
白涧宗呢?都怪他把空调打这低,明天要是感冒,就疯狂在他面前打喷嚏,传染他、咳死他!
“再不走就来不及……要来,要来!”
“他会迁怒你,崽崽快跑……”
“妈妈求你……快跑!”
“……猪吗。”
燕折就算是猪,也是头可爱猪。
直到半夜,白涧宗仍旧靠坐在床头,语不发,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原本跟他泾渭分明燕折,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像树袋熊样趴在他身上,因为坐着原因,燕折脸就贴着他腹部吐息。
“燕、折!”
燕折:“……”
你再人生攻击可就不忍!
好在白涧宗闭嘴。
嗒得声,房间随着灯光熄灭变得昏暗。
燕折本以为第次和人同床共枕,还是个活阎王,自己应该很难入眠才是,结果不到十分钟意识就开始下沉。
“……”
连自己都觉得茶,白涧宗能忍得自己那便宜哥哥?
燕折越发觉得他不可能喜欢燕颢,原文会结婚肯定是因为交易或者冲喜原因。
“这是您多大时候衣服?穿着刚刚好。”
白涧宗冷笑:“十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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