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燕随清,燕折并没有去找白涧宗。
迷糊脑子隐约记得,他今天要跑路来着。
虽然白涧宗在订婚宴上帮忙解危机,但难保是在强忍怒火,等着四下无人时候折腾他。
先拍拍兜,检查下身
燕随清注意到侧面目光,收回余光,淡淡地对燕折说:“燕颢就是个蠢货,除耍些小伎俩之外不足为惧。”
喝醉燕折看起来清醒,实则是懵:“那要惧谁?”
燕随清没说话:“燕折,你知道,对不对?”
燕折知道,却也不知道。
他看谁都可疑,看谁都想害自己,如果不是看过点原著,他甚至连燕随清也不能相信。
“所以他急,他利用你,利用你大姐,利用身边能利用切保住他燕家。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燕颢急切道,“妈,你和爸是夫妻体,应该团结!爸从没有跟说过什,也没利用过什,是自己想和白总在起。”
“是吗?”
甘静用种古怪目光看他,片刻后轻声道:“那只能说明他看透你,知道你们父子连心,有着样图谋,所以他对你连诱导都不需要。”
“……妈,不是这样。”燕颢不明白,“您为什这看?”
他边爱慕白涧宗哪怕坐在轮椅上,也能只手遮天强大实力,边又膈应那双不能动腿。
甘静步步紧逼:“你觉得自己心思掩饰得很好?”
燕颢:“……”
“你以为白涧宗是什人?”甘静平静道,“他能在这个年纪让大多在商场打滚多年老狐狸都心生忌惮,你以为凭是什?”
“妈能看透你,他也能。”
择站在燕折那边。
燕颢恨恨低骂:“恋爱脑!”
瞥见不远处怔怔出神母亲,他走过去,哪怕语气很轻,也还是,bao露出几分不甘:“如果不是妈那天放他离开,今天和白总订婚就是。”
甘静:“……”
“妈,弟弟那荒唐,为什你也向着他?明明才是你亲儿子!为什不能成全呢?”
他看不懂她。
“你要小心,身边人。”断断续续说完,燕折又有些懊恼。
燕随清眼里闪过丝异色:“身边人?”
“喝多。”燕折面不改色地说瞎话,“要去找白总,他很黏人,不能离太久。”
“……去吧。”
甘静沉默不语。
燕颢咬下唇,眼眶红,平白生出几分委屈。
他搜寻着想要被安慰身影,却瞧见身为裤下之臣苏然也满面愁容,望着不远处燕折发呆。
就连平日对他不假辞色大姐,也正耐心地和燕折说话。
指尖掐入掌心,牙关也不由咬紧。
燕颢想反驳,甚至生出点怨恨。
对燕折怨恨,对甘静怨恨。
凭什个私生子鸠占鹊巢,就连被戴绿帽子母亲都帮着那个贱种!?
“你以为去白家还能全身而退?”甘静对上儿子视线,“你爸要死,他还……”
甘静闭闭眼,把“他还”后面话咽回去。
甘静垂在身侧手颤。
“颢颢,你真喜欢白总?”
燕颢怔,正要反驳,甘静又道:“或者说,你对他真有那种相伴余生喜欢?”
燕颢:“……”
利用心当然更多,可人又确确实实都有慕强心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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