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?”白涧宗冷笑,“自己身上出什症状自己不知道?”
“……”
燕折真不知道。
“说让你陪葬,你就答应!?”白涧宗阴晴不定地沉下脸色,拿起抱枕狠狠砸他,“你今天想要跑路勇气呢!”
枕头砸在身上,跟挠痒痒似得。
“哈???”
垂死病中惊坐起,燕折不敢置信地反问:“您再说遍?”
白涧宗不说,只盯着他。
燕折大脑彻底宕机。
这个夜晚为什完全没有按照他想象方向走?
“好哦……杀时候,您能温柔点吗?”】
白涧宗按下暂停键。
喝醉后,燕折说得每句话都带着撒娇感觉,和平常装模作样很不样。
燕折吸吸鼻子:“您不喜欢这样吗?下次不喝……”
“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白涧宗打断:“知道自己得什绝症吗?”
苍天不公。
两行热泪无声流下,燕折委屈又难过:“都要死,您还要欺负……”
“死?”白涧宗幽幽否认,“不会,你会好好活着。”
他播放段录音。
听到录音惯有嘈杂背景声,燕折呼吸窒,还以为都要死,白涧宗还跟他算撩骚账。
燕折两眼望天花板,人是麻。
但思绪转个弯儿,他又懂。
白涧宗只是挑选个合适夜晚发疯而已,至于理由合不合理都不重要。
就算他不答应陪葬,白涧宗就会放过他?
不会,最多换种方式折腾他。
换成任何人,发现自己未婚夫如此*|乱、下流都不可能接受,何况这个人是白涧宗。
“燕折,你有病。”
“那些话不是说——啊?”正要辩解燕折愣住,“什病?”
见白涧宗不言,燕折有点慌,身体晃,绑在起手腕瞬时勒出红痕。
“,患肿瘤?”
燕折好半天转过弯,因为他喝醉答应陪葬,所以狗东西觉得他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
你说绝症吧,好像没太大毛病。
可他得吗!!
这不是指“在被伤害过程中,受害人爱上加害人”心理疾病吗!?
谁加害谁?
他既没有逃到机场,也没被白涧宗刑讯逼供姜天云聊天记录事,反而被吊在这里说自己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?
斯什摩?
综什合?
定是还在做梦。
燕折不耻下问:“您说这什综合症……是理解那个意思吗?”
燕折更呆。
这就是成为反派老公代价吗?生病都没有医生来治,还得靠自诊?
哦不,是吊在情|趣椅上自诊。
他万念俱灰:“不知道……”
白涧宗冷冷道: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”
直到听见段陌生对话——
【“您不要生气。”
“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,但不能生气?”
“能气点点。”
“……燕折,除非有天你履行交易,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出手掌心——就算死,你也得陪葬!”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
白涧宗吐出两个字:“绝症。”
“……”
见白涧宗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或捉弄他,燕折眼眶顿时红,盛满泪水。
他命怎这苦啊!
好不容易重获新生,结果又患绝症,老天就可着他个人霍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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