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秒,脚底异样触感直接让他惊喘声:“啊……哈!”
如果不是双手被高高束缚,他能和青蛙样直接蹦起来。
定睛看,白涧宗正用羽毛笔挠他脚心。
——这就是今晚酷刑。
其实早有提示,白涧宗不止次说过要让他笑个够,是他没警醒。
“嗒,嗒,嗒……”
清秀喉结在空气中上下滚动着,燕折心跳加快,不自觉地咽口水。
明明他才是视线中上位者,但坐在轮椅上仰视他白涧宗好像才是高高在上那个。
燕折视死如归:“您能最后帮个忙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
难得和白涧宗英雄所见略同。
白涧宗操控轮椅,来到他面前,喃喃自语:“该拿你怎办比较好呢?”
燕折瑟缩下。
他双|腿分别架在两侧扶手,脚趾刚好落于白涧宗肩膀两侧。
这是个十分微妙姿势。
双手被吊着,都不好掐屁|股或大|腿。没有眼泪加持,有点演不下去。
实、在、太、智、障、。
白涧宗冷声问:“买机票连夜跑路,也是怕面对?”
燕折:“……啊。”
白涧宗嘲讽道:“不是因为世界那大,你想去看看?”
“今天有没有垫增高垫?”
“垫、垫——”
“是不是想上?”
“不,不是!”燕折眼眶泪,脚掌都弓成月牙形状,脚趾也深深蜷缩,“哈哈哈别
燕折看向墙上闹钟,已经晚上八点。
部分宾客会在老宅留宿,因此屋外隐约还能听见些人声。
他宁愿去面对和姜天云撩骚问题,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超乎碳基生物能控制场面。
“您是不是把姜天云忘?”燕折闭眼道,“万他爸先报警,您就成非法拘禁……”
“闭眼干什?”白涧宗幽幽道,“想他脸?还是不想看?”
“哈哈哈哈哈白,白先哈哈哈哈……”
燕折笑得停不下来,腰不住地往前挺,后腰凹出个勾人弧形:“不要,不要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,身体不停扭动,手腕红痕也越磨越深。
白涧宗如活阎王化身,在他笑声中刑讯逼供:“已经帮你很多忙,可你却次又次骗。”
“错哈哈哈哈哈哈,错!”
“机票快到点。”燕折惨兮兮道,“能不能帮把机票退掉?很贵。”
万他活过今晚呢?
只要活着,就还需要钱。
白涧宗阴恻恻地说:“好啊。”
燕折长舒口气。
如果是个不阳痿、是gay、且精神正常男人在这里,燕折都会觉得对方随时能掏出把剪刀,划开他睡裤,玩他,捅他。
但这是白涧宗。
于是燕折根本无从猜测。
他紧张地说:“动、动私刑是犯罪……”
白涧宗往后靠,下、下地敲击手中羽毛笔。
燕折卡壳。
这是他说出来话!?
有点扯淡。
“姜天云那份录音也听。”白涧宗冷不丁地说,“让人想吐。”
燕折十分感动!
燕折:“……”
神经病啊!!
这破日子过不下去!
有谁!就问有谁刚订婚就被神经病未婚夫逼得想退婚!!
他深吸口气:“,只是不敢面对您失望目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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