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迷茫,他便听到敲门声:“咚咚。”
白涧宗移动轮椅,给来人开门。
门口响起管家声音:“少爷有什需要?”
燕折神经紧,生怕白涧宗让管家进来看到他这个羞耻姿势。
还好,白涧宗只是问:“今天宴席菜色里有菌子吗?”
卧室里度十分安静。
白涧宗明明白白地听到“穿书”两个字,他阴郁地盯燕折半晌,突然拨个电话出去:“来这趟,对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
燕折脖子缩,白涧宗不会是想把他卖给实验室吧!?
挂掉电话,白涧宗突然面无表情道:“两小时前,亲自帮你换睡衣。”
燕折不确定地回应:“……谢谢?”
白涧宗换只脚底,继续挠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白皙秀气脚完全蜷起,燕折感觉自己快笑断气,这个死法也太丢脸吧!
“说,说——不知道聊天记录!”
“为什不知道?”
,不要挠!”
白涧宗冷哼声,勉强满意。
他停下,眯起眼睛,不放过燕折任何丝表情:“今天之前,你知道自己和姜天云具体聊天内容吗?”
燕折还在平复喘气,闻言不由呼吸窒——
白涧宗果然察觉到。
管家回答:“据所知是没有。”
白涧宗又问:“今天订婚蛋糕是菌子做?”
管家时卡壳,严谨道:“确实有植物奶油做蛋糕,但厨房订是芝士奶油蛋糕,应该与菌子无关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白总:完。没吃菌子、也没被毒虫咬,老婆却开始说疯话,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又臆想自己穿书……治疗之路漫漫其修远兮。
白涧宗又说:“内|裤也是。”
燕折差点口水呛死。
白涧宗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你身上有毒虫或蛇咬过痕迹,肯定会发现。”
“啊……?”
燕折不懂他为什突然提这茬。
“因、因为哈哈哈哈哈哈!”燕折笑得忍无可忍,“因为不是真正燕折,是外来者,是穿书!!”
脚底瘙痒戛然而止,燕折笑声却仍有余韵,白皙脸蛋被泪痕糟蹋得塌糊涂,别提多可怜。
“哈,哈……”他脸呆滞,心如死灰。
脑子里就个想法——
到底是谁发明挠痒痒酷刑?给站出来!!
他不确定该怎回答。
回答知道,那就等于承认那些骚话是他本人说,只会引起白涧宗憎恶。
回答不知道,那就得好好解释为什不知道,是借口失去今年以前所有记忆?还是坦白穿书事?
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都等于承认自己直在欺骗白涧宗。
“不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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