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想不出来,什事情能让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燕驰明这样对他。
还是说原小说里些剧情因为他穿书,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写?
想不通。
燕折有些疑惑:“这是去哪儿?”
好像不是回庄园路。
“嗯。”白涧宗说,“他也没空管你,都要死。”
“嗯?”燕折抬头,“死?”
白涧宗看着窗外:“他得尿毒症。”
燕折啊声,愣会儿,倒是没什感觉。
尽管燕驰明直瞒着,尿毒症事还是不胫而走,在公司里传个遍。
如果白涧宗没得绝症,那只要不z.sha就不会死,他也不可能得到巨额遗产。但是白涧宗承诺过,将来跟他离婚时候会分给他很多钱。
这样好像也不错。
他拿着大额财产,等万将来某天白涧宗破产,就把人包养回家,天天霸王硬上弓!
燕折幻想着自己练成散打,将双腿不便白涧宗困在轮椅上、擒住手腕强上样子……
简直美滋滋。
燕驰明嘴角抽,脑子里立刻冒出燕折上次胡扯八道恶龙与貌美人类故事。
“对,涧宗啊!”他装没听到,打断道,“怎听说你们清盛曹总儿子出事?”
白涧宗第次配合燕驰明,冷淡道:“曹华德要z.sha,曹安救他时候不慎坠楼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可恶,为什都不想听他故事!
牌质量这差?”
白涧宗面无表情:“不记得。”
经这茬,又有有心人发现在场人与中午不同之处,揶揄道:“子晔怎也换衣服?也是扣子坏?”
柳子晔温和道:“下午给花园移植些新盆栽,不小心弄脏衣服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白涧宗:“医院。”
燕折唔声:“您要检查身体吗?
他边忙着做各种检查,等医疗团队出治疗方案,边还要防着甘静趁机夺权。
自他硬要把燕颢往白家塞之后,甘静就已经和他离心。
燕折在想另件事。
他还记得之前做过个梦,梦见燕驰明掐着他脖子,愤怒到极致地说:“你真该死啊,好儿子!”
他之前推断,这应该是小说里未来剧情上会发生事。
白涧宗阴着脸:“又在想什脏东西?”
燕折手动拉下自己嘴角,尽可能真诚道:“什都没想。”
白涧宗显然不信,嫌弃道:“离远点。”
燕折装没听到。
他边玩手机边问:“燕驰明应该不会管吧。”
晚饭吃得勉强还算融洽,燕驰明试图留燕折与白涧宗留宿,自然被拒绝。
燕折和白涧宗前后坐上车,随着车速加快,窗外夕阳也逐渐沉没在高楼大厦间。
燕折不由想起晚饭前、刚睡醒那会儿,他迷迷糊糊地睁眼,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白涧宗身边,片温热。
因窗帘没拉,暖色夕阳不断拉伸,为白涧宗侧脸渡上金色轮廓。
他当时鬼使神差想——
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!
衣服换,说明柳子晔和燕颢大概率做全套,这是不是嚣张过头??
身在岳父家,老婆和众位宾客也都在情况下,就敢明晃晃地和岳父儿子偷情?
何况燕颢才挨完板子,这屁股还能用吗?
燕折摩拳擦掌:“给大家讲个故事吧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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