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是把白涧宗苍白嘴唇啃红,燕折才满意住嘴。
他得意笑,贴着白涧宗脸小声说:“您前不久还在燕家家宴上发燕颢和苏然在车里乱搞照片呢,现在们也——”
白涧宗打断:“你非要把自己和燕颢类比?”
燕折觉得也是。
他和白涧宗好歹
然而在白涧宗眼里,就是种名为害怕信号。他嘴角掀起抹嘲弄弧度,并拿出手帕擦拭嘴角:“之前不是闹得很欢,现在倒是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燕折被白涧宗说话和擦嘴角动作激怒,再次吻上来,白涧宗呼吸滞,第反应不是推开燕折,而是用余光去看车窗外。
两位保镖背靠背,都没看着车方向,目不斜视。
燕折看他还不专心,恨恨地按住白涧宗肩膀,管他三七二十,报复性地胡啃通。
白涧宗像未这深入地接过吻般,整个都僵住,又因为无法控制腿,难以推开燕折。
他最初还在抗拒,甚至试图按住燕折肩将其剥离,却在那瞬间听见身下人低低喘,使得他眸色骤深。
只瞬间,局势就逆转。
白涧宗钳制住燕折下巴,反客为主地反侵入口腔,不带任何技巧全凭本能地掠夺每寸空气,力道重到像是在撕咬与发泄,如同蛰伏许久方才苏醒野豹,全盘失控。
燕折开始缺氧,大脑片空白。
住座椅外侧做围挡。然而还是没能挡住惯性,白涧宗嘴唇在燕折脸上蹭而过。
两人都顿住。
难言酥麻在心里散开,燕折躺在车座上,注视着白涧宗眼睛,喉结上下浮动着。
“……”
说完个字,燕折就没再出声,时之间没想出此刻该说什。
“够——”
白涧宗往后仰着,抬手试图拉开燕折,却被燕折从中阻拦,把摁在车窗上,“砰”得声。
两位保镖同时警觉地看过来,只见老板掌心朝外撑着车窗玻璃,看得出来很用力。透过指缝,只隐约看见燕少爷坐在自家老板身上。
被老板凌厉余光扫,他们立刻正回视线,眼观鼻鼻观心。
“燕折!”
浑身血液都要烧起来,像触电般颤抖不止,发软手臂从白涧宗脖子上滑下来,也不知道该往哪放,只能胡乱地揪住衣角。偶尔,唇齿间才能溢出丝呜咽。
直到燕折蜷曲膝盖顶到不该顶地方,白涧宗才倏然清醒似,猛得松开燕折。他撑起手臂就要起身,还好燕折只手仍挂在他脖子上,于是被并带起来。
燕折心有余悸,完全没想到白涧宗接吻是这个架势……刚刚都感觉要死掉。
嗯,符合反派调性。
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,故作深沉,仿佛自己点都没被亲到瘫软。
白涧宗很快回神,就要抽手撑起上半身,燕折突然产生股冲动,抬手搂住白涧宗脖子。
切都像被慢放,亲上去那刻,燕折清晰地看见白涧宗深邃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影子,并划过丝愕然迷蒙,像是浑然不觉发生什,又像是不可置信,没想到燕折如此荒唐,能在车上和他行这种事。
燕折也没想到。
他不自觉地蹭下腿,舌尖挤进口腔,触及齿尖与柔软黏膜,那瞬间大脑片空白。
进攻是燕折,颤栗也是燕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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