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木然转头,看他。
“没长手?”
燕折低声控诉:“还不是怪您,非要用手,都撑不住也不许用嘴帮您,手都没有知觉!”
“闭嘴。”
白涧宗手臂上青筋都要跳不动……今天未免过得太荒唐。
燕折没有帮忙。
不是他不想,是他帮不上,手臂酸痛地使不上点力。
等白涧宗下完车,他也跟着蹦下去,结果摸口袋,手机不见——应该是刚刚乱来时掉车地上。
车底盘高,燕折只得抓住车门再次上车,结果手软,整个人险些向后倒去,白涧宗下意识操控轮椅上前,但还是差步,还好张眼疾手快地托把,燕折才勉强站稳。
“谢谢。”
……
雨更大,城市完全被雨雾包裹,灰蒙蒙片,路上行人罕见,偶尔有两位经过红绿灯,也只会朝不远处停靠黑车随意地瞟去眼,便撑着伞抵御狂风行色匆匆地离开。
他们并不好奇车主人是否在其中,又在做些什。
,bao雨猛烈地敲打车顶,两位保镖被寒风裹挟,伞被吹到变形,地上溅起雨花已经将裤腿打湿,他们也毫无怨言地等待着。
积水淹没轮胎底,而车内两人毫无所觉。
是对,自己也许是浪那点,但对象都不是白涧宗吗!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。
白涧宗深深吸口气,抬手遮住眼睛:“下、去!”
“您确定?”燕折凑近白涧宗耳朵,悄声说,“真不能怪那备注,您明明都这样,还要叫走开,真是……”
嘴硬。
白涧宗突然僵,蓦然抓住燕折手腕:“燕折,你别太放肆!”
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可乐,横起手臂喂到燕折嘴边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感情升温,又要走剧情捏。
燕折弯腰捡起手机,看到车座椅下方小垃圾袋……里面装都是纸。
他佯装淡定地下车,跟在白涧宗身后进入电影院。
从取票、买喝到检票进影厅,燕折和白涧宗都没说句话。
今天天气不好,加上这个时间点都在上班,影厅里没什人。燕折和白涧宗座位在中排,而保镖在上两排,离得够近又不会有所打扰。
直到电影开场,燕折才小声说:“要喝可乐。”
直到四十分钟后,保镖们才被允许上车,他们默契地没看后视镜,保持静默。
后面传来燕少爷轻咳:“去电影院吧,还来得及……”
“是。”
这段路偏,路上没什车,因此倒是畅通无阻,约莫半个小时就到燕折订票影院。
保镖撑着伞,先等待白涧宗挪上轮椅。
燕折单手搂住他脖子,消失另只手不知道干嘛去。他笑得狡黠:“您真真、点都不喜欢放肆吗?”
“……”
白涧宗有瞬间恍惚,好像燕折已经恢复全部记忆,身影逐渐与最懂怎拿捏他、十七八岁少年燕折重合在起。
燕折完美钻白涧宗恍惚空子。
“咔哒。”是皮带解开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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