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，白涧宗闭
闭眼道：“你爸没有证据。”
曹安迷茫地投来目光。
“他如果真有证据，就不会去找白成柏，而是来找
。”白涧宗讥讽道，“不会杀他，但把白成柏逼急可说不准，这笔账他还是会算
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曹安低下头，也不知道为
“不是还有你吗？”曹华德露出
抹贪婪笑容，显然准备狮子大开口，“只要个亿，周内打到海外账户上。”
“这年头，谁家能轻而易举拿出个亿现金？”
“等你取代白涧宗，就有源源不断钱，还差现在这点？”
白成柏有些啼笑皆非，他慢慢靠近，“曹总，敬您声曹总——”
他抬起手，曹华德吓得往后直退：“离远点！视频和录音有无数备份，旦死就会流到白家人手里！”
他当时没想太多，直到第二天媒体大肆宣扬白茉被人绑架消息才回过神来，阵冷汗。
那年白成柏才十八岁不到，就展现远超同龄人城府与心狠。
“……”
白成柏依旧没有说话，眸色渐沉。
曹华德道：“这里有视频和录音，你也不想被白家人知道吧？所以你定得救。”
于是他跟踪过去，在工地门口意外撞见燕折，他没心思寒暄，甩掉保安后甚至提前打开手机录像，就为拍下证据让母亲死心。
但没想到却拍下更为可怖真相。
视频里，白成柏和曹华德站在还没建好高楼里，连防护墙都没有，空荡荡看着就很渗人。
曹华德道：“就是想赚点小钱，也没想到会被抓到证据……”
白成柏副温润尔雅样子：“别说这些，你在电话里头说，有个必须帮你不可理由？”
然而逼到墙角，白成柏也只是理理曹华德衣领。倒是窥伺曹安被吓到，踩到石子，发出响动。
接下来切就可以预见。
曹安坠楼，楼下四处寻找保安听到声响，报警。
……
白涧宗把视频拷贝份，平静地关掉手机，被燕折握着那只手自然且放松，然而在不可见角落里，另只手却紧紧地捏成拳头。
“怎
救你？”白成柏道，“你泄露标书已经是铁板钉钉罪名，还指望给你洗清？你太高看。”
“高看你？不不不，你定比想更狠毒。”曹德华自以为看得很透，“就算罪名洗不清也没关系，你给笔钱，送到外面去，保证，白涧宗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和他妈失踪有关。”
拍到这里，视频猛得晃动下，大概是当时偷窥曹安憋气太久，止不住地震惊。
“如果白涧宗看到，以他这几年行事风格，你会生不如死——就像那些还不起钱赌狗。”
“你在说自己？”
曹华德看到白成柏这张笑里藏刀脸就有点瑟缩，但赌徒身份给他勇气——以前赌钱，现在赌命。
“白总失踪时候，你知道说哪个白总。”曹华德道，“你递给她杯咖啡。”
“……”
曹华德咽下喉咙：“听到你和那个人打电话，说她喝下，不会闹出太大动静。”
他对那幕印象深刻，茶水间里，白成柏洗着姑祖母刚喝完咖啡杯，边洗边哼歌儿，甚至嘴角还露出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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