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这是报应。”原森闭闭眼,“只觉得没意思。”
好像切不幸都可以用等待来解决,切幸运也需要等待。
杨琼芳花大半辈子时间祈祷原臻不幸降临,现在终于大获成功。
陆施宁几乎能想到女人喜笑颜开跟自己儿子报告“好消息”时模样……可他再次用手拍拍原森脊背,明明是比他高比他重比他肩膀宽阔男人,却让他感到阵孩子般无助。
很多年前那个冬天原森喝得烂醉,也像现在这样抱住他倾诉秘密,当时两个人倒在单人床上,压抑哭声从他颈间泄露出来。
前是想回来之后肯定逃不过他们两个,干脆大大方方用他。”
“这没什错。”陆施宁立刻说。
原森揉揉他头发,“后来还是觉得不得劲,打心眼里排斥他也并不能接受他。以前他根本不管,但现在不样。”
陆施宁张张口还没等说什,原森继续说:“他快死。”
过好会儿陆施宁才道:“……是真吗?”
这次原森既没有喝醉也没有哭。
他忽然问:“小鹿,你去景市前天晚上到底和说什?”
原森将他圈进怀里,鼻尖抵着陆施宁颈侧,撒娇似蹭蹭,“嗯,化疗半年多,也是最近才知道,之前还以为他纵欲过度。”
面对原森冷笑话陆施宁笑不出来,他摸摸原森头发,“所以他要死。”
“大概吧,现在都把钱花在治病上,之前那个男不想伺候他,好像跟着别人跑。”原森换个更舒服姿势继续讲,“回老家那次妈就让去看看他,看看有什不对劲地方,没去,他得病事还是妈告诉。”
这代表杨琼芳直在打听原臻动向。
陆施宁说不出任何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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