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茧绥根本不敢睡,但还是心大,惊恐着惊恐着就睡着。
岑骁渊去哪里?
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九
空。
什都没摸到。
茧绥撑起身,夜色还很深,而岑骁渊早已不知所踪。
不知道为什会梦到小时候,给岑骁渊上药事后来被家庭医生知道,差点把茧绥赶出去。
酒精根本起不到什作用,反而让岑骁渊连续烧三天。
岑骁渊又“嗯”声,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茧绥泥鳅样转个身,两个人呼吸交融在块,发丝蹭着发丝。
岑骁渊睁开眼睛,“闹什?”
茧绥把只手放到岑骁渊身后,薄薄片脊背,明明还是少年躯体,却承载许多伤痕。
他下下,轻轻拍打着,“这样没准就睡着。”
黑暗里,少年清浅呼吸声响在耳边,充满痒意。
“少爷,你失眠吗?”茧绥小声问。
岑骁渊闭目“嗯”声。
“身体痛得睡不着?”
“少管闲事。”
夜里有什东西搭在肚子上,茧绥猛然惊醒,吓得吱哇乱叫,顿乱扑。
那不明物体十分不爽道:“再吵滚去大厅睡。”
茧绥瞬间噤声。
“少、少爷?”
床头灯打开,映出少年精致俊朗面貌,棱角还不明显,略带稚气。
茧绥好心办坏事,愧疚不得,连守岑骁渊好几天,困就窝在少年床边睡,端茶倒水,好不殷勤。岑骁渊倒没怎怪罪他,可能是生病心肠变软,虚弱地不发言,也没赶走茧绥。
那之后他们关系就有些变化,睡过张床也喝过个杯子里水。洗澡是前后,都是男孩子,个还未分化,个又是Beta,根本没那多顾忌。
是六年太长,还是三年太短,岑骁渊没忘记那些习惯,茧绥也不能撒谎说他忘,毕竟刚刚还梦见。
入睡前茧绥帮岑骁渊吹头发,小少爷变成大少爷,还是免不得要让人伺候。
两个人睡在张床上,茧绥只敢睡个边边,岑骁渊也没管他,只是冷声说:“你要是半夜掉下去,就把你扒光丢到门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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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清风吹起窗幔,月光洒在茧绥睡颜,他睡着像个小孩子,嘴巴微微张开条缝,又不发出任何动静,天真又乖巧。
流动月色随着薄纱似帘幔翻涌几次。
茧绥睁开眼,在片黑暗里陷入茫然。
完全忘身在何处,他动,差点从床边掉下去,左手猛地抓住床单。
岑骁渊用手揉茧绥肚子,惹得怀里人咯咯笑起来。
自从茧绥主动给他上过药,两人间关系骤然拉近,岑骁渊不是第次半夜来爬他床。
茧绥浑身上下就肚子和屁股肉最多,摸起来软乎乎,岑骁渊简直是把他当做解压玩具。
反正不管他做什,茧绥都不会生气。
茧绥说:“咱们得在管叔发现前回你房间啊。”
茧绥连忙环顾四周,松口气,还以为自己梦游到岑骁渊房间,还好不是。
两个十几岁少年挤在张单人床上,岑骁渊又长手长脚,很不好伸展。
“睡觉,再叫声明天让人把你毒哑。”
岑骁渊不给他疑惑机会,翻上被子,又次环住他腰肢,把人往怀里搂,隔着被子紧紧贴住。
茧绥脸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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