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岑骁渊还有下步动作,手掌顺着他手臂下滑,直到他手腕,握住,简直是在用自己掌心热度给他取暖,另只手还在他发尾处轻蹭,留下痒意。
对于Alpha忽如其来温柔,茧绥无所适从。
因为无论再怎样捂暖,手腕处阴冷都无法消退。
这只不过是旧伤留下隐疾。
岑骁渊身上明明有更多,蜿蜒在躯体之上,痛苦并不比他少。
时间拨回到现在,外面雷雨大作,床前人把茧绥吓得不轻,冷汗冒后背。
“睡眠不好为什不和说?”
岑骁渊句话问懵茧绥,手腕被牢牢固住,另条手臂也泛起阵阵隐痛。
他总是挣脱不开,干脆连尝试都不尝试,跌入Alpha怀里,热度几乎烧灼融化他。
岑骁渊发现。
“岑沐,”岑骁渊叫着男人以前名字,终于肯把头转过来,未开灯房间,漆黑片,“你今天话格外多,安排你到这里来,不是叫你游手好闲,听人闲聊八卦。”
医务室平时没有什事做,都是些逃掉训练,到这儿躲懒学生,最线八卦就从中而来。
这些天里,男人在这帮学生口中听到不少有关岑骁渊传闻,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好奇,就会问上嘴。
岑家是大家族,人口众多,分布也广,按照辈分,岑骁渊合该管岑沐叫声叔叔。
只可惜,岑沐早就被家族除名。
“是安神养眠药。”
“他说他睡眠不怎好……”
时间倒退回五小时前,岑骁渊出现在医务室门外,压迫感十足地问出那句:“刚刚出去那个人,你给他什?”
医生迅速下判断,赌对方是刚刚才到,只看到茧绥跑出去身影。
因此,他说谎。
他选择视而不见,岑骁渊也应该如此。
可现在,握在手腕上热度烧灼他,比潮湿阴冷酸胀感更令他难以忍受。
岑骁渊以为他是疼得发颤,想想,松开茧绥,把人安放在床上,自己
发现医生给他那包药。附着纸张上写着药方,确就是调养生息,治疗失眠汤药配方。
大概是看茧绥毫无精神气,他随手配方药,没想到成功救两个人。
个是冒险撒谎他自己。
个就是茧绥。
茧绥迅速反应过来是岑骁渊误会,暗地里松口气,正想着怎措辞回答对方。
男人总算消停下来,过会儿又道,“知道你不愿意听,但站在医生角度,负责任地讲,照这样下去,短期治疗根本无法跟上你消耗。”
岑骁渊已经踏进房间,熟门熟路坐在那张暗红色沙发上,泛着金芒眼瞳在黑夜里格外诡异。
对于医生提醒,他像是没有听见。
“少废话,做你该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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咽口唾沫,医生抬起头,故作轻松道:“他让开点安眠药给他,横竖人都在这儿呢,就顺便给他抓点药。怎,老大,那学生你认识?”
岑骁渊听到对方称呼蹙下眉,倒是没有纠正,望向茧绥消失方向,默默思忖起来。
医生继续:“老大,你今天来得有点早啊,是事情提前处理完吗?”
岑骁渊没有回答,他还在絮絮叨叨。
“你最近出任务太过频繁,照这样下去你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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