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模糊童年回忆,家人为岑骁渊庆祝生日,录像带种种都在说明,这曾经是个幸福家庭,如果不出那场意外,岑骁渊父母还活着,岑骁渊不会长成这样别扭又扭曲性格,也不会和他个Beta纠缠不清。
B区教育资源虽然没有A区那般优秀,但也不差,岑骁渊会过很不错生,而不是早早为生存摸爬滚打,遍体鳞伤。
茧绥渐渐接受岑骁渊把他看得很重要这件事。
有时候只是早起十分钟,从卫生间出来,Alpha已经坐起来,眼神直勾勾盯着他,手指勾勾,茧绥走得慢点他都急躁,起身把人拉过去,扣住他手半天不松开。
茧绥想说自己没有要去哪里,又知道不管说什岑骁渊都不会再相信。
茧绥不知道他在较什劲,伸出手给岑骁渊扇几下风,又把手掌遮在他额头前面。
“你在做什?”岑骁渊问他。
“给你挡挡太阳。”
换来岑骁渊不屑哼声,茧绥早就习惯,当没听见,手又接着扇两下。
录像带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天,那段回忆被尘封起来,谁都没有再提起过。
直到假期结束,岑骁渊再没有离开过。
两个人在乡下过近乎荒唐半个月,因着第二次实践成功,尝到甜头岑骁渊几乎天天都要逮着茧绥做。
有几次茧绥找借口挡掉,半夜还是会被缠住,以各种奇奇怪怪理由。Alpha上手扒掉他衣服,嘴上说着“看你太热,给你降降温”,结果以更热怀抱欺上来,在房子各个角落都试遍。
精力旺盛、无事可做Alpha有多恐怖,茧绥简直不敢再回想,只有在白天尽量拉着岑骁渊在外面逛大圈,逛到他自己精疲力竭,走不动路,岑骁渊面说他废物点心,面半蹲下身,拿宽阔脊背对着他。
“你要背吗?”茧绥不可思议道。
他是他这多年里唯能够掌控,如果连他也脱轨,岑骁渊就再没什可以抓住。
岑骁渊人生锚点是他。
这太可悲。
茧绥后颈已经结痂,也上过药,倒是岑骁渊腺体,身为Alpha,被Beta牙齿磨得肿胀片,时常散发出浓郁信息素,茧绥想要他用阻隔贴遮遮,被岑骁渊
倒是那台放映设备留下来,供给两个人在无聊日子里打发时间,老电影看部又部,有从前共同看过,也有没看过。
茧绥无意种下那几颗菜苗也在继续生长,只不过照不到太多阳光,长势很慢很慢。
岑骁渊看到他成果时充满不解,“这要长到什时候才算完,你想要,可以直接找人拿现成。”
茧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丝毫意外,他本来也没对此抱什期待。
是他先揭开岑骁渊伤口,虽然岑骁渊看起来并不在意。
“不然抱你回去?”岑骁渊说。
路上茧绥都把头埋下去,消耗Alpha体力是件极其困难事情,除这种笨拙方式,茧绥想不到其他。
烈日要把人晒得化掉,走到半路,茧绥忍不住出声:“还是把放下来吧,休息好。”
岑骁渊额头上挂着汗,闻言双臂收紧,颠下茧绥,茧绥吓跳,环在岑骁渊脖颈上手臂不敢放松。
“不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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