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抬起头,对上Alpha琥珀色眼睛,鼓起勇气。
“你累吗?”茧绥问。
“定很累吧?”他自己回答。
“你看,你都这累,咱们今天就早早睡下,上床就闭上眼睛,觉睡到天亮,你说呢?”他跟岑骁渊讨商量。
岑骁渊愣下,随即反应过来,勾起唇角。
岑骁渊蹲下身时他睁大眼睛,直到攀上Alpha背,两条腿晃在半空中,他都还没能缓过神。
头顶日头和紧贴在胸膛汗湿脊背把他夹成薄片,两面都炙烤着,身体和心灵都经受着拷问。
路走大半,他良心不安,给岑骁渊扇风,指腹蹭到Alpha脸颊。
岑骁渊:“你是想趁此机会扇巴掌?”
“没有。”茧绥干巴巴地说,“怕你热。”
拒绝。
“你干好事,还不想承认?”
岑骁渊语气就像他是个提裤子就跑渣男,但明明受罪更多是自己,接纳承受也是自己。Alpha是体力怪物,撞击速度和力道都大惊人,茧绥常常觉得自己会散架,或者已经散架,整具身体是拼装起来。
可岑骁渊后颈确实是被他咬,乌木沉香气息浸透他,渐渐就对苦味习惯,尝在嘴里也能接受,甚至能吞咽下去。是Alpha主动把弱点,bao露出来,在他眼皮底下晃悠,他不咬上口都不合适。
茧绥渐渐害怕起那种滋味,只要岑骁渊进入,他就会条件反射般自动圈紧双臂,埋头在Alpha腺体。
“可以啊,听你,今晚上床就闭眼,觉睡到天亮。”
见Alpha这好说话,茧绥还蛮开心,安心,不存在尾巴在身后甩两下。
第二天早上,天刚亮,他被岑骁渊弄醒,摇摇晃晃还以为自己在船上。
睁开眼,岑骁渊已经在勤奋耕耘,海浪翻接翻地拍打上岸,浪尖直冲下来,茧绥个激灵彻底醒,声音被个吻堵在喉咙里,又成哼唧。
假期最后天,茧
“扇也没关系,现在腾不出手,只能受着。”岑骁渊说着,脸颊挨上茧绥指尖,茧绥指尖弯,整个指节都贴上去。
茧绥:“那、那你不累吗?还是把放下来吧,别累着,万中暑就不好……”
岑骁渊:“是你先跟说你走不动,现在又要松手。什都是你选,你选,就要遵循,你把当什?嗯?岑点心,现在学会指使?”
他手松下来,趁着茧绥双脚落地调整姿势,先步拽住对方手腕,拉到身前。
“现在腾出手来。”他低下头,呼吸间皆是热气,“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?”
当真变成Alpha养小狗,喂口食物,抬次爪子,尾巴甩个不停,嘴上也吭叽个不停。
离假期结束不剩几天,茧绥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,得想办法消耗岑骁渊体力,就像对待家里养猫,不能让其睡得太足吃得太饱,白天养精蓄锐,晚上就会折腾起来没完没。
于是他拉着岑骁渊在山上田间兜好大圈,走路走到腿肚子打颤,Alpha依旧没事人样。
“走不动,太累。”
他又像小狗样吭叽,坐在山坡随意块草披上,抬头用那双乌黑发亮眼睛看岑骁渊,更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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