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他就像你大哥样吗?他
茧绥时语塞。
在岑骁渊越发危险注视下,昧着良心说:“当然是你啊,这不是显而易见吗?”
两个人完全不是个赛道,若论起漂亮,自然是江宜晚更胜筹,岑骁渊则是很受Omega欢迎类型,分化前或许还和漂亮搭点边,分化后完全不是,光是眼神就能凶倒片。
岑骁渊靠近他,掐住他脸往上提,“那你这关心他干什?”
茧绥:“……”
都没有人接听。
C区有些地方受信号屏蔽,茧绥只能安慰自己,尘燃只是有事没接到,不是故意不理自己。
回到学校后生活如既往,只不过茧绥身边常常多出道身影,公开课会坐在茧绥身边,专业课会在下课时忽然出现。有时候是搭着茧绥肩膀,有时候整个人挂在茧绥身上,也有人看到岑骁渊拿着很受学生欢迎,需要排很长队伍奶油冰激凌,喂给那个Beta。
茧绥想伸手去接,却被他绕开,只能就着他手咬下口。
上学期考核结束后,渡轮上事情已经在学院里传开,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心态,想看高阶Alpha多久会腻烦。
返校当天,有专车停在房子正门口。
司机像个隐形人,全程没有说句话,直默默做事,茧绥忍不住去看,视线频频落到前座。
岑骁渊伸出手遮住他眼睛,把人扣到车座上,“你在看什?就不能老实呆会儿吗,刻也不消停。”
他不是要茧绥回答,要是他不再东张西望,或者说,有他在时候,注意力不要分给别人。
岑骁渊对茧绥周遭切都很敏感,监视是他获取安全感其中种途径。
岑骁渊定知道江宜晚为什不来学校,只不过不想说。
茧绥寻不到答案,干脆算。
至于缘余,那是丁点都不能提到。
岑骁渊或许会偷懒,下课不在教室门口等他,但是每节公开课,必定会到场,哪怕缘余常常缺席,前往系会开会,岑骁渊也绝不落下节。
在这样高度警戒下,开学个月,茧绥没有和缘余说过半句话。
明明是和个Beta做着恋爱般事,大部分人却不觉得他们是在谈恋爱。
岑骁渊本家不会允许,他本人也不能自毁前途。
开学后江宜晚没有返校,都在猜测他是被岑骁渊彻底甩,伤心欲绝,不肯回来。
茧绥知道这是绝不可能事,相比起和Alpha恋爱,Omega更热衷于当月老牵红线,还是那种“偏要勉强”架势。
他有心想问岑骁渊,可光提个名字,岑骁渊便打断他:“你觉得他好看还是好看?”
而现在茧绥就在他身边,他和江宜晚做交易,差不多可以结束。
实在没必要把个Omega安插在身边,况且还是心思活泛江家人。
夏日炎热还未过去,海港如既往地清凉,海水波接着波地拍打在岸边,风里着咸味。
回到住所后,茧绥先用自己通讯器给弟弟发条短讯,表示自己已经回学校。
整个假期尘燃都没有再和他联系,他尝试打过两次电话,次是在岑骁渊短暂离开那几天,另次是不久前,在Alpha目光下,他顶着压力打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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