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分化前还是分化后,Alpha总是喜欢来找他,像不能没有入睡玩偶小孩子,要只手环在他腰上,把他揣进怀里。
可是今早稍显不同。
茧绥还懵懵,未从睡眠中完全抽离。
“醒?”
初晨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,岑骁渊询问着。
岑家人都是疯子。
他好像猜到,起去哪里,攀上云霄或者起去死。
Alpha是疯子。
可茧绥就在这里,因为他在这里……
岑骁渊操他,不让他躲,十几下后终于激烈抖动着射出,茧绥被撑满,阳光洒落在身上,他整个人昏昏欲睡,问岑骁渊:“是在做梦吗?”
床快要塌,他也快要失去意识,只晓得天亮,阳光那刺眼,灿烂金黄色,全洒下来,片生机勃勃,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。
“真要坏,你弄得太狠。”茧绥最后哭丧着脸,“你点都不喜欢,说爱是假话,快坏。”
岑骁渊急切地吻他,额上青筋凸起,“爱你。”
他只说这三个字。
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。
,不要让太疼。”茧绥说,“可以,喜欢吃糖,苦味也可以……”
岑骁渊喜欢他头发、眼睛,他那喜欢茧绥,恨不得把切都给他,自己切,注入他体内。
岑骁渊将他抱起来,阴茎抽出半,把穴口撑得很开,茧绥屁股上湿漉漉,alpha力气太大,他腰疼、腿疼,哪里都疼痛,也都舒爽。
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地方,还继续说:“你在里面。”
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,茧绥衣服半挂在身上,小腿不住地晃荡,忍不住轻吟出声。
茧绥还没明白过来怎
经过夜波折,两个人都有些疲倦,挤在小床上睡着。
再醒来时,天微微亮。
茧绥是在阵晃动中醒来。
床窄得可怜,两个人紧紧挨着,不留丝缝隙。
好像回到小时候,他会在睡意正浓时惊醒,惊觉身边有人,又会在觉察到熟悉信息素后,下秒放松身体。
“那你快点射。”他主动爬到Alpha身上,挺臀收腰,吞吐着Alpha性器,坐下去插得很深,抬起时整个人都在抖。
岑骁渊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入,如何撑开紧窄穴口,很快控制不住,往上挺腰,啪啪地干,茧绥想躲,被下按到底。
“爱你,宝贝,们起去。”
起去什?
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,岑骁渊故意。
岑骁渊操他,横冲直撞,反复磨擦过那点。茧绥胸膛、膝盖都泛红,两只胳膊打颤,两条腿打颤,偏偏插在体内巨物还很精神。
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记忆,他们在少年时拥抱,共同睡在张床上。
如今切全变,味道变,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生香气,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臂膀,汗水落下,烫得他快融化。
茧绥抚摸Alpha身体,抚摸他身体上伤疤,那些疤消散不去,他后颈上咬痕也消散不去,但是这些不重要。
他高潮时咬住嘴巴,被岑骁渊撬开,舌尖抵着,他止不住颤抖,射出股股精液,用手抹在岑骁渊腹肌上,抹在毛发和两人交合部位,岑骁渊还在干他,干得他乱颤、乱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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