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骁渊喜欢他头发、眼睛,他那喜欢茧绥,恨不得把切都给他。
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记忆,他们在少年时拥抱,共同睡在张床上。
如今切全变,味道变,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生香气,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臂膀,汗水落下,烫得他快融化。
茧绥抚摸他身上伤疤,那些疤消散不去,他后颈上咬痕也消散不去,但是这些不重要。
他咬住嘴巴,被岑骁渊撬开,舌尖抵着,止不住颤抖。
他是附带。
他以为他是附带。
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那笔交易说出来。
“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,想去找你,你不是和你好师兄组队吗?”
直至今日,岑骁渊谈到这件事,表情依旧难看至极。
……
视线里晃而过被摘下Omega颈环,茧绥伸出去够,用指尖挑起,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脖颈上,问岑骁渊:“你喜欢这样吗?”
岑骁渊将碍事颈环拨开,手指揉捏过茧绥后颈,亲亲那里疤痕,“更喜欢这样。”
他不再试图标记,不再齿咬,他留下亲吻。
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兽性,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身上,沁人心脾木质香,落在茧绥身上,留下酥酥麻麻触感。
回事,在睡梦里摇晃,他整个小床也跟着晃动。
茧绥好怕它塌,好会儿,才明白过来发生什。
经过晚,他瞳色已经恢复成原本颜色。
茧绥含糊地问:“是在做梦吗?”
岑骁渊故意道:“是。”
床快要塌,他也快要失去意识,只晓得天亮,阳光那刺眼,灿烂金黄色,全洒下来,片生机勃勃,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。
“真要坏,你弄得太狠
茧绥想起来,试图装傻:“是不是有这回事呢……都不记得……啊!”
茧绥拿不住手里颈环,掉下去,落在地上,无人去管。
他张口咬在Alpha腺体上,嘴巴里充斥着苦涩气息,小狗磨牙般,咬咬又舔舔,哼哼两声,把嘴里味道渡给岑骁渊。
“你信息素,是苦话梅。”他讨好地讲,想要Alpha忘方才事,双眼睛亮亮,抓挠在岑骁渊背后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。
“你要咬吗,轻点,不要让太疼。”茧绥说,“可以,喜欢吃糖,苦味也可以……”
“以为、你喜欢。”茧绥说,“你以前……还给过江宜晚颈环。”
在床上听到其他人名字,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,“什时候……你是说期中测验?”
茧绥不吭声,只是看着Alpha。
他记得,颈环属于Omega。
不属于他。
茧绥点点脑袋,伸出两条手臂,要岑骁渊把他拉起来,自己坐进Alpha怀抱。
他头发、眼睛,微微挺翘鼻尖,岑骁渊都喜欢,都吻遍。
对上Alpha那双深沉眼睛,他歪过脑袋,亲亲对方脸蛋,“你为什不进来?”
“你忘答应过。”Alpha咬上茧绥耳朵,“你说这次你要主动。”
茧绥回想着,好像是有这回事,在洗手间他们只做到半,他似乎确承诺过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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