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洗澡。”
“等你洗完澡出来就没。”钟未时说着又往嘴里塞个。
他吃东西时候两腮鼓鼓,像只小仓鼠,顾礼洲忍不住捧住他下颌。
在他眉心处落下个带着响声吻。
“没就没吧,反正学会,下次再做给你吃。”
最后还是个深吻解决问题。
钟未时背靠着冰箱门,下颌和后颈都被人用力掐着,分开时,嘴唇被吻得通红。
接吻不仅是舌尖触碰,更是心灵交流,吻过之后,人也变得腻腻歪歪。
“你会切吗?”钟未时舔舔嘴唇,“下刀要快点,刀上先沾点水。”
顾礼洲依言照做,切出大小不、毫无美观性可言寿司。
钟未时把海苔放在竹帘上,铺好米饭,把顾礼洲切那些粗细不玩意儿搁在上头,然后撒上点肉松。
最后步卷寿司操作是顾礼洲亲自来,卷到半米饭从两边溢出来。
钟未时嫌弃他压得太用力,顾礼洲又嫌弃他米饭放太多。
吵吵嚷嚷半天,钟未时嗓门越拉越高:“明明是你自己不行。”
“能不能对你英俊体贴又优秀男朋友宽容点!毕竟是第次!”
钟未时趁着热油功夫,单手打蛋,搅拌均匀,然后倒入蛋液,再次拎起锅子摇晃两下。
张金灿灿蛋饼铺在锅底。
技术娴熟简直可以去楼下摊煎饼果子。
“米饭里放寿司醋吗?”钟未时问。
顾礼洲点点头,“放。”
顾礼洲来说就跟登天没什差别,所以他选择寿司这种拌拌,切切,卷卷就OK。
谁成想还是潇潇洒洒地翻车。
“你进去看书吧,再琢磨琢磨。”顾礼洲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还是陪你起琢磨吧。”
钟未时把锅子清洗干净,倒入点橄榄油,拎起锅子摇晃起来,热油非常均匀地在锅子里滚圈。
钟未时对他戴眼镜样子很是痴迷,几乎到病态程度,傻乎乎地笑起来:“你戴眼镜样子真好看。”
“那不戴眼镜呢?”顾礼洲把台面上乱七八糟东西收拾下,转过头看他。
“也好
钟未时挤点沙拉酱上去,挑最大块塞进嘴里。
“怎样?”顾礼洲眼睛里仿佛在发光。
“唔,”钟未时点点头,翘起大拇指给足面子,“你切得很好吃!”
顾礼洲眉开眼笑,“给你倒点果汁,你端进去慢慢吃。”
“你不吃啊?”
“第次怎?也第次!谁不是第次?”
“那不就好,说明你米饭量放得有问题,这个边上就不应该放这多。”
“你闪开让来!”
“你自己再去弄,这个做。”
“哈!”钟未时冷笑,“你做?你再敢说遍?”
钟未时把米饭盛出来尝口,味道勉强过得去。
“怎,你还不信啊?”顾礼洲扁扁嘴。
钟未时头也不抬:“陶瓷炒蛋,值得相信?”
“……”顾礼洲撕下片海苔塞进嘴里,“这事儿还能不能翻篇?”
“不能。”
顾礼洲看得目不转睛:“觉得你在做菜方面好有天赋。”
“这都是最基本功夫好吗?你是怎活到这大啊。”
“吃别人做呗。”
“……”
懒人有懒福,总归饿不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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