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则宁继续道:“她可怜,那你知不知道你亲姐姐这十几年来过得是什样日子?”
“……”秦则钰时语结。
“你亲姐姐这些年被秦昕生父生母虐待,被打得遍体鳞伤,饿得皮包骨头时候,秦昕只需要闲来弹弹
“二姐太可怜!”
秦则宁嘴角勾起抹冷笑,“秦昕是这说?”
“二姐才不会这说。”秦则钰否认,“但有眼睛,能看得出来!”
二姐才没有主动来找他哭诉呢,是他看着二姐孤零零,直看着大哥,才主动过去。
二姐还笑着让他和秦氿好好相处,千万别为她去和秦氿闹别扭。
直到秦氿和秦则宁走远,他发现自己被落在原地,才气闷地追上去,脸不开心地跟在兄姊后面。
个穿着灰色僧衣小沙弥接待秦氿三人,笑着带他们去大雄宝殿进香。
秦氿三人捐些香油钱,随后,又去地藏殿给父母牌位也上香。之后,小沙弥又带着他们在寺中逛圈,便去寺西间厢房中用斋饭。
等用斋饭后,秦氿三人就离开皇觉寺,又沿着来时山间小道下山。
下山这路,秦氿依然只和秦则宁说话,秦则钰被抛在距离他们两三步外地方。
秦则宁顺着秦氿话道:“好。那把弓,皇上爱若至宝,只让试次,就不许碰!”
见两人都不理自己,秦则钰心里也不爽,加快脚步走到秦氿身侧,追问道:“喂,这弓真能射四百步远?还可以射入树干三寸?”
秦氿依然没理他。
秦则钰更不高兴,喊道:“喂!秦氿,小爷问你话呢!”
见秦氿还是不理会自己,秦则钰又上前步,站在比她高级台阶位置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不耐烦地说道:“叫你呢!”
但是他看到,二姐在背过身时,用帕子悄悄擦眼泪。
这都怪秦氿,要是秦氿没有回来,二姐也不会那难过!
“你有眼睛?”秦则宁冷笑着道,“秦则钰,看你这双眼睛就是瞎!”
“你同胞姐姐是秦氿!”秦则宁直视着秦则钰,字顿地说道,“而不是那个满口谎言、李代桃僵女人!”
“大哥!?”秦则钰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则宁。
等到山脚下,上马车时候,秦则钰终于忍不住,不快地喊声:“秦氿!”
秦氿只当没听到,拎着裙裾走上马车,秦则钰气愤地跺下脚,回去路上,径自策马奔驰,再没有说话。
马车在忠义侯府仪门前停下,秦氿和秦则宁打声招呼后,便进内院。
还没等她走远,就听后方传来秦则钰咋咋呼呼声音:“大哥,你到底是怎想,这个秦氿有什好,你非要为她和二姐反目。”
秦则钰越说越气,脸上气得通红,“你不知道昨天二姐看到时候多难过,哭得多伤心,还不敢当着你们面哭,生怕你们又拿她撒气!”
秦氿笑眯眯地看着他,问道:“是谁?”
秦则钰:“……”
秦氿抬手拍拍他胳膊,笑道:“等你想清楚,再来叫。”
说着,她绕过他,抬脚沿着石阶,继续往前走,秦则宁配合秦氿步伐起往山顶方向行去。
秦则钰直愣愣地站在原地,看着秦氿背影,好会儿都没有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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