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香赶紧又重复遍,又道:“姑娘,奴婢娘听到传闻后就匆匆过来,让奴婢无论如何都要告诉您声。”
秦昕那些东西都是让书香老子娘拿去当铺当,他们只隐约猜到秦昕是摊上大事,还和云光有关。所以,听到这传闻,书香娘就立刻进府,托洒扫小丫鬟把书香叫过去,说这通。
秦昕俏脸上霎时血色全无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外面这些流言虽然没有明说云光道长主子是秦昕,可是,能称得上“身份尊贵”,“世家千金”,将来又能“步登天”……绝对能够让人联想到她身上!
她明明已经给云光万两银票,云光也答应过要保守这个秘密!
秦昕桩心事,就回自己院子,接下来几天,日子平静无波,秦则宁和秦氿也没有为嫁妆事再和她闹。
秦昕总算彻底放心。
但是这日,当她陪着秦太夫人用过午膳,回到自己院子时候,书香急匆匆地回来,语带焦急地说道:“姑娘,刚刚奴婢娘来找奴婢,她说最近在京中听到些传言……”
秦昕正在看本诗册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什传言?”
书香咽咽口水,小心翼翼地看她眼,道:“说……说是云光道长背后,其实另有主子,她在京里搅风搅雨,就是为给她主子扬名。”
紧回去,大哥布置功课还没做完呢。”
他灵活地跃而起,跳脱地说道:“二姐,那先走啦。”
说着,他挥挥手,溜烟地跑。
秦昕目送着他离开,轻轻叹口气。
哎。
秦昕胸口不住地起伏着,不禁提高声音,质问书香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把银票给到正主?”
万两可不是笔小数目,本来秦昕是该亲自跑趟玄清观。
可是自打云光事发后,玄清观就被推到风口浪尖上,外面这多双眼睛盯着,万被人发现她去玄清观,难免会引来不必要麻烦。
因此在筹到那万两银票后,她就让书香去玄清观把银票交给云光指定那个人,难道是书香把这万两给昧下?书香应该没这大胆子吧?
“给,姑娘。”书香立刻扑通声跪下来,小脸煞白,连忙道,“事关重大
“还说,云光道长主子身份尊贵,是世家千金,将来说不定能步登天。”
“奴婢娘听说后,就悄悄打听下,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。”书香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砰!”
秦昕双眸微张,手上诗册脱手而出,落在地上。
她难以置信地朝书香看过去,说道:“你再说遍!”
秦则钰从小就被娇惯坏,哪里受得功课苦。
其实她也知道二婶是故意在娇惯秦则钰,想要捧杀他,但是在她看来,这侯府已经由二叔继承,二婶对秦则钰有些戒备也是理所当然,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秦昕眸底掠过道利芒。
日后她要倚靠是侯府,也该让二叔二婶对长房放心,反正,侯府家大业大,日后她也不会亏待秦则钰,他又何必辛苦地自己去奔前程呢,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地做个逍遥公子哥不好吗!
若不是秦氿突然回来,秦则钰也不需要那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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