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光道长脸色越来越难看,脾气下子就上来。
这万两银票等于是买断她在京城荣华富贵。
就算有这万两银子,在岭南那等鸟不拉屎地方,她能过什好日子,还要时刻提防这笔银子被人抢走。
现在,秦昕居然出尔反而,断自己最后仰仗!
既然她不好过,她也不会让秦昕好过!
第二天,在京兆府大牢里等待流放云光道长就迎来个访客。
来见她是个男人。
男人约莫三十几岁,着袭青色棉布袍子,张国字脸被打得鼻青眼肿,只眼睛肿得只能睁开条缝,狼狈不堪。
正是玄清观里王三坤。
“银票被抢!”
书香噤若寒蝉地跪着,动不动。
“书香,”秦昕思考片刻后,沉声道,“你替跑趟,去玄清观,找那个人问问,他们到底想怎样!”
书香应声,赶紧去办。
书香出侯府,直奔玄清观,在观里待许久才出来,又急匆匆地回侯府。
她完全没有注意到,在她走出玄清观后,两道颀长身影也从不远处棵梧桐树后走出来。
,奴婢怎敢乱来!”
“姑娘,奴婢跟您这多年,绝不敢做背主事。”
“您相信奴婢,奴婢家卖身契都在您手里呢!”
书香战战兢兢地说着,说难听点,他们家子命都捏在秦昕手里。
秦昕静静地凝视书香会儿,淡淡道:“起来吧,当然信你。”
云光道长眼眸中燃起两簇火苗,扯着嗓门高喊起来:“来人!贫道
他第句话就惊得云光道长从地上跳起来,她急急地抓住牢房栏杆追问道:“说什?!”
王三坤愤愤地说道:“昨天秦二姑娘丫鬟来玄清观找,质问说,明明收银子,还把秦二姑娘给供出去,让她成京中笑话。这事没做过,当然不能认啊!”
“那个丫鬟说秦二姑娘不会就此罢休,后来就走。没多久,她就又找人来,把给痛打顿,还把银票全都抢走!”
云光道长又气又急,抓着栏杆手指微微发白,“万两全都被抢走?”
“是啊。”王三坤边说,边指着自己脸,“还把打成这副样子!”
“裴七,谢。”秦则宁笑眯眯地拍拍裴七肩膀。
五城兵马司眼目众多,托裴七让手下人盯着书香,才顺利地跟到这个地方,也知道书香来这里见是个长期在玄清观里借住,叫作王三坤男人。
“小事桩。”裴七嬉皮笑脸地甩甩手里马鞭,“记得改天请喝酒。”
裴七并没有问原因,不过是盯个小丫鬟罢,也不是什大事。
秦则宁爽快地应,和裴七道别后,自行走进玄清观里。
书香家子都是家生子,世世代代都在侯府当差,她没有任何理由背叛自己。退万步来说,就算财帛动人心,书香吞这万两银票,那她早该逃走才是,哪里还敢再回侯府!
是云光吗?
云光是想捏着这个把柄狮子大开口?所以,只是传出些流言吓吓自己,让自己再向她低头?!
是,这些人贯贪心,全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!
秦昕紧紧地握住拳头,手背上隐约可见根根青筋,bao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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